萧府内发生的事儿是瞒不住的,严氏也在萧永德回来时将此事禀告给萧永德听了,如同严氏所想,萧永德确实怒了。
只是他却不像之前那般亲自处罚萧婉晴,而是将这事情交给严氏处理。
“你是萧家的女主人,这种事交给你处理行了。”
严氏替萧永德脱下外衣,萧永德一脸疲倦道,见萧永德这般严氏便知应是朝出了什么事了,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问不得朝的事情。
女子便应该伴在夫君身边不得干涉其他事情,为女子者应当贤良淑德才是,而不是向某些没教养的人般抛头露面,当个忙碌奔波的朝商。
“是,只是这事关于歌儿老爷您真当不自己处罚?”
严氏将外衣挂在了衣架子,背对着萧永德问。
烛火摇曳,灯火通明,话音刚落寂静一片。
萧永德解开了衣带子脱开了衣,见严氏这般询问他走至到她伸手,强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的腰间,在她耳边轻轻地哎了一声。
“你也是长歌的娘,你处置便好。”
低沉而有些疲倦,可要看出萧永德是真累了。
他好不容易才将刺客一事查明,却没想到是温懿,更没想到会牵扯出五皇子,这事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如今五皇子被收押天牢,温懿被释放,楚皇帝大怒怕是会因这事儿做出废皇子之事。
温懿算是他挚友却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刺杀皇可是谋逆的大罪,他怎做得出这种事呢?一想到这萧永德头疼纪。
刺客一事算是水落石出,可这结果却让他觉得不太好,这后面牵扯的事更多了,岂叫他不烦呢?
这些天忙出忙入地,连丽妃那边都让人请他过去,目的很明显他哪怕不去都知道。
这件事他介入不得,谋杀皇帝可是大罪连温懿都指认了,他帮不了丽妃,只能说是听天由命了。
国家大事自己家里的琐碎事还重要,他如今是无力分心管家里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了。
“那听老爷的。”
严氏浅浅一笑,眼微微一眯只是眼射出一道寒光。
她握着萧永德搂着她腰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萧永德早已累了,哪怕是站着都能打瞌睡。
耳边,能听到鼻鼾声,这样静静地站在了严氏身后搂着她睡着了,严氏也不动生怕吵醒了身后之人,只是握着萧永德的手不禁用了几分力。
望着窗外的月,她只轻轻地叹了一声。
那个女人的女儿,始终留不得。
以前她是不怕,可现在一个萧长歌能搞出那么多事来令得她不得不担忧,什么时候这小nrn也学会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了?从她落水醒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可不止她一人有。
以前她能让萧长歌苟活是因为她只是个没用的废物,活着也是个废人,可今日不同往日了。
依照萧婉晴那样的脑子,怎会杀害一只猫呢?说她打问佛她信,说她杀了问佛她却不信,还有萧婉晴不像是个没理由乱发疯的人,会对萧长歌发疯且还用发簪刺她,定然是萧长歌说了什么话惹了她恼怒了。
如萧长歌所说,怕是萧婉晴了那小nrn的计谋了。
只是刺伤萧长歌是真,当是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能堵一个却堵不很多个,所以她只能给萧婉晴处罚了,而且还不能太轻,否则会引起别人不满。
这事,还需斟酌处理,不能太过急了。
月色朦胧,天云朵遮挡住了那月姑娘的美姿,蝉鸣鸟叫,树儿沙沙作响。
宫内灯火通明,那点满灯的灯一直延续到了那最高的宫殿,路行人脚步不满不急地,手拿着灯笼,低头从侍卫身边路过。
自从刺客一事后宫内便严加防范深怕再出这种事来,这种事出一次让人心惊胆战地,若是再来一次那可是要人老命了。
以往承欢殿内应该是这宫最热闹的殿,连后宫其他妃子都很是嫉妒,而如今却是最冷清的殿了。
寂静不到一会儿,便听见殿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听得那声音令得殿外的宫女们都本能地抖了一下,低头默不作声不敢说什么。
这种情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当到了皇召寝时候承欢殿内总会有这种声响发出,而这一切还是从燕国使者以及藩王来后才开始的。
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是为何,只是这些事由不得她们这群下人来说。
想要在这宫内活得久点,那必须做到糊涂,越是糊涂的人越是能活得久。
原本到这时候总会闹腾一会,可今夜却除了发点脾气外,这殿的主子倒也没其他动静了,怕是托了太子的福吧。
殿内,两名宫女跪在地替坐在贵妃榻的人轻轻地揉着脚跟手,她靠在榻纤纤玉指轻缓地揉着额头,墨眉紧蹙,嫩白的脸浮现一抹艳红,怕是被气到了。
见殿内的主子不高兴,那些伺候她的宫女们都小心翼翼地生怕眼前之人生气。
“那个nrn还真以为自己能在宫内混得多好,这后宫之最不缺的便是女人了,特别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榻的美人儿轻蔑一笑,说出的话虽带着醋意可却说的很对。
这宫内最不缺的是女人了,否则怎会有后宫三千之说呢?
岁月可是很残忍地,任何杀手都还狠了几分,会在不经意间将你的容颜夺走,接着有新人来顶替你的位置,如此反复下去,每次都在重演着同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