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一片寂静,只听得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忽而传来一阵喧哗。
那声音可刚才还热闹了几分,令得萧长歌也有些好,萧福在外面弄什么。
门外,萧福一个眼神那些下人便守在门外,只听见门咯吱咯吱响了几声,萧长歌也听得出是什么声音。
那是木门锁的声音!
清冽的眸闪烁着精光,却沉默着,等门外之人给她一个解释。
纵然萧福在萧府的权利很大,但也绝不敢以下犯,明目张胆做出这种事来,若真不是背后有人指使萧福这样做,他也不敢!
这萧府内能指使得了萧府的,除了那些位高权重的主子外还能有谁呢?
严氏还在,不可能是二夫人他们,她爹还在宫内,也是说不是严氏是老太太了。
而不管是她们其的谁都无关紧要了,若真是严氏指使的话,也应该是先问过老太太后才敢这么做,所以是严氏还是老太太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算严氏不这么做,老太太也会让萧福这么做的。
“敢问萧管家这是何意?”
萧长歌冷声问,萧福在府内二十多年,对于每个主子他都看的很透彻,虽跟萧长歌接触时间不多,而且见面极少,可他能从语气之听出萧长歌生气了。
“麻疹不是小事,若是传染了其他院的人,可麻烦了,还望大小姐莫要为难,笑的也是奉命行事罢了。”
字里间充满了恭敬,好似真将萧长歌当成萧家小姐一般。
可只有萧长歌知道,萧傅跟严氏一起干的那些勾当。
萧长歌忍不住嘴角扬,她怎会怪罪,又哪里有那资格怪罪呢?
“萧管家你这消息可真灵通,这大夫前脚刚走,你便知我得的是麻疹了。”
萧长歌冷嘲道,这话的意思萧福也应该听得出来。
萧福顿了顿,眼神左右看了一下。
“小的只是奉老夫人的命令,大小姐若有什么疑问还是去问老夫人吧,现在可先委屈大小姐您呆在房间了。”
萧福客气道,对于萧长歌的转变他也有耳闻,甚至亲眼见过她的厉害。
特别是那张嘴皮子,以前她温婉事事无争,而如今却变得寸寸不得让人半步,他是在萧府干了二十多年没错,只可惜他从未见过一个人转变这么大。
似乎是连性格都变了,宛如重生了一般,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虽顶着大小姐的头衔,可这所有人都好似不认识她一样。
而在这里最好的法子便是少跟萧长歌说话,这说的多错的更多,所以不说为妙。
萧长歌冷笑,搬出了老太太她又岂敢真的去找老太太说呢?
她现在若去找老太太,只会落人口舌,弄不好真会被赶出萧府。
现在可等红袖那边的消息了,那个叫赵常的人,希望她能找到吧,若是找不到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夫前脚刚走,老太太知道她得了麻疹,这世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呢?
只能说明大夫还未来之前便有人散播她得了麻疹了。
其他院子内的人应该都高兴坏了,特别是萧雅烟。
纵然她现在被困在屋,也能想象得出萧雅烟那看好戏的面孔,至于其他人,还真巴不得让她离开。
在她们眼,她除了是个扫把星外可没其他了。
“你们两个守着,没有老夫人吩咐不许让大小姐出屋。”
萧福见到萧长歌没在问其他,转头便向家丁喊了两句,只听见门外几个家丁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是,便听见管家匆忙离开的脚步声。
萧长歌躺在床冷笑了一声,如今的她还真象一只笼鸟,任由别人割宰一般。
老太太现在还留着她,不是想等萧永德回来后让萧永德定夺么?
她怎会不知呢?
次纸钱一事惹的萧永德大怒,若她真不过问萧永德的意见而将她送出府的话,定然会令得两人不和而吵。
老太太现在靠的是萧永德,若真跟萧永德因为这件事吵起来的话,对谁都不利。
老太太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荣华富贵,所拥有的的光鲜亮丽可都是萧永德用自己生命跟汗水拼搏而获得的赏赐,若真跟萧永德闹掰了,对她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
也辛亏萧永德是个忠孝两全之人,若换做萧长歌根本不会理会老太太,大不了扣个不忠不孝罢了。
对于她来说,也只是名声臭了点,可对她的地位来说一点改变都没。
如楚言。
自他当了帝王之后对百姓是变本加厉,收税纳负,克扣军粮,而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后说他如何,哪个敢在他面前说呢?
萧长歌呆呆地躺在床,等待着严氏她们到来。
她想,严氏应该快到了。
怀阁楼内
那群人早已齐聚一堂,连老太太都坐在堂,双手抚摸着怀的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