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让他抓住了她也绝不会轻饶的!
太子府内,阴鸷的眸盯着眼前一群人,神情仿佛要将眼前的人都给撕了一样。
手蜷成一团重重拍在了桌,茶杯晃荡连内里的茶水都荡开涟漪。
站在男人面前的人却不敢抬头看眼前之人一眼,怕是此刻站在这里都觉得害怕,连背后都发寒。
“殿下,我们查了好几天了都没查出有什么不妥,当日进宫的人除了朝大臣跟几位皇子外便没其他人了,至于宫女也都是宫内那些资历较深的宫女,还有在安无公主那边的人都是皇后派去的。”
那人鞠躬身子弯下,说到最后连语气也越来越弱了,抬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眼前之人的脸色,见其不太好他也默默闭嘴了。
那剑眉聚拢深思的模样令人不敢打扰,只能默默地听着对方说。
楚言自然知道皇后派的人应不会有问题才对,可他却好那个叫李琳的是如何将潜入安无房的。
那nn宫内应该戒备森严,若是真没人将那个女人带进来,怕是进不来才对。
只可惜那天只有一个温懿偶感风寒未到,而其他人都到场了。
说刺客一事温懿又这个嫌疑,可又说不通那刺客是如何潜入皇宫的,除非有接应人!
这件事他查了许多人,连萧永德那边他都托人拜访过了也没消息。
那个想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谁!
一天不揪出那个刺客他一天不得安宁,现在在朝他父皇对他的态度明显变得疏远了,可对老四却很好,百般温柔体贴地,这明眼人都看得出如今深得皇帝心的是谁了。
一朝得宠,连身份地位都不同了。
以前明明只是个令人嗤笑的废物罢了,现在却飞了枝头,一跃成了楚皇帝的心头肉。
那一箭若是他来挡的话,不知会如何呢?
“殿下次让臣找出宫内消失的宫女,臣找着了,不过”
另一个大臣吞吞吐吐也然而止地,不敢继续说下去。
后背已湿,连说话都小心翼翼地。
“说!”
一声令下,语气强硬。
“四殿下住龙承殿第一天确实有个宫女送药过去了,宫女叫喜鹊,才刚进宫不久,老臣找到她时,她已经已经死了。”
那人说完立刻闭嘴不敢再说其他。
蜷起的手已然青筋突兀,神色不太好,宛如黑炭,令人不敢靠近不敢得罪。
天子一怒,无人能抵挡得住怒气,而坐在他们面前这人可是龙子,若将来不出意外的话定然是高高在的天子,这一怒有多少人能撑得住呢?
“死了?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剑眉紧蹙,仿佛不相信耳所听到的一样。
“那个宫女在将药送给四殿下后死了,尸体,尸体是在浣衣局里那口废井里捞起的,仵作鉴定,已死了好几天了,依照臣猜测应是给四殿下送完药后死的!”
那人神色异常,说的话还带着几分诡异,令得周围的人都看着他。
“死了?死了?难怪找不到她尸体,原来在井。”
楚言神神叨叨道,站在跟前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却不懂楚言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言想起楚钰说的,那天他也去找了那宫女却发现宫女消失了,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若那宫女当时在宫内的话,算楚钰那时还没多少号召力可想查出个宫女是轻而易举的事,而连楚钰都说找不到,那只能肯定那天送完药后那宫女死了!
这宫内若是少了一两个无关紧要之人的话谁会在意呢?
所以那宫女纵然失踪了也没人会注意到,算注意到了,她们又能如何呢?
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哪还顾得其他人的呢?
“明天午时前,我要那宫女的详细资料。”
楚言冷冷吩咐了一声,站在他面前之人恩恩地点头,不敢马虎半点。
“是!”
“都下去吧。”
袖子一挥,那三人也不敢多逗留半分,应了一声后便退下了。
见几人离开,楚言还是阴着脸,手指敲打着桌子发出悦耳的旋律,可这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些离开太子府的大臣都重重地呼了口气,这在府内面对太子他们这肩感觉扛着千斤重的东西一般。
这当官多年,除了对楚皇帝外,便是太子有这资格让他们害怕了。
这一言一语,连神情都跟坐龙椅面那男人一模一样,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与此同时,萧府内也有些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