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赶上你做这宗生意!人也不厚道……对方难免记恨!”
“我还不厚道!我都给了那么高的补偿!我……”暴发户想为自己辩解,却被京墨的一个眼神给冷冷的掐断了。
“再多的补偿,那也是一条人命!人家就是要了你一条命去偿命你还能说什么!?”京墨吧唧吧唧嘴,丢了颗话梅糖到嘴巴里,对周公瑾挥了挥手:“走吧,咱么再去走一趟葛老街吧……对了,你的坐骑撑得起这个胖子吗?”
周公瑾面无表情的看了暴发户一眼,暴发户连忙伸手表明自己有车!京墨也乐得不和人挤……
虽然真的算不上挤,但是加上个体积这么大的家伙,视觉上总是感觉空间少了很多!
两个车子一前一后的驶进了葛老街,这次周公瑾长了个心眼,把甲壳虫停在了胡同外的一个停车位上,冷眼看着暴发户开车停在了那天自己停车的地方。
京墨在车里嚼着话梅糖,嘴巴吧唧吧唧的暗暗感慨道:冤冤相报啊……
“这就是那老人的家?”
京墨三人站在一栋老久的悬吊木楼面前,上面还没来得及拆掉的白绫来回晃荡着,被小巷挤成两人宽的天空阴沉寂静,没有哀乐的衬托似乎更显得悲寂孤独!生来一人,走时也是一人,死时这种茕茕孑立的感觉更加的浓郁……
面对着京墨的一些感慨,其他两人不甚感冒,只觉得这个地方有些阴森的可怕。
“路上怎么都没人啊!”周公瑾有些奇怪,看着那落锁的门,有些不解:“家里好像也没人……”
“这都要拆迁了,能搬得早走了,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就没什么人!”京墨走远了一些,看着这个有些像危房的木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没有阴气缠绕,也没有鬼怨仇深,普通的很,老人家就像是寿终正寝,不是冤死,也没有任何的怨气!”京墨不解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又问了一遍暴发户仇家的问题。
“真的,除了这个,我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暴发户双手举过头顶,十分诚恳的小眼神无奈至极,随着他脸部的抽动,额头上的黑气更显凝重了:“我干这行容易嘛,每次都是和拆迁户斗法斗智,头发都掉光了还讨不到什么好,亲朋好友都……亲朋好友……等下!!我想起来了!”
“什么!?”京墨不耐烦的问道!
“这个老太婆还有个姐妹儿,挺邪乎的!上次我见过她,一起来闹的,不过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脸色也不好,就和这老太太处的上两句……”
“姐们儿!”京墨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了起来。
“就在那条巷子里!她还拿扫帚赶过我们拆迁队的呢,连院子都不让进!听说也是做挺邪乎的生意的!”
周公瑾和京墨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在心里肯定了一个人!
“她家院子是不是一股子纸浆浆糊味!”
“糊纸人做死人面具的能少得了纸浆浆糊吗!”暴发户摆了摆手,然后又觉得不对,奇怪的看着京墨:“大师你怎知道,你认识!?”
京墨摇了摇头,笑了笑,又点了点头:“算不上认识,不过……也是记忆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