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想法?”石墨晨问道。<p>
厉岩炔停了手里转动的笔,“嗯”的拖长音的沉吟了下后说道,“很复杂,很具挑战,我觉得风行老了,估计研究不出来他的思路不够新奇。”<p>
沉浸在实验室里研究的风行,鼻痒的打了个喷嚏。<p>
“你呢?”石墨晨喝了口咖啡问道。<p>
“我?”厉岩炔兴奋的亮了眼睛,“晨哥不怕我剑走偏锋的话,我觉得我能试试。”<p>
“我已经安排人在市那边弄了实验室,过完年,你和我过去那边。”石墨晨声音淡淡。<p>
“市?”厉岩炔意外。<p>
“嗯。”石墨晨放下咖啡杯,“我会在那边待一阵子,你着重先搞定在这项研究,结果什么时候出来,你什么时候接受训练。”<p>
“也就是说,这个我研究出来,然后接受训练后,就可以跟着你了?”厉岩炔眼底已经开始兴奋,期待都掩饰不住。<p>
“研究不出来,或者训练不合格,你就回厉叔叔这里。”石墨晨声音透着冷漠。<p>
“欸,我这人最经不起激了。”厉岩炔一副小痞子式站起身,拍着桌子就要下军令状一样的微挑着下巴说道,“晨哥,我要是搞不定,我自己就先死谢罪。”<p>
石墨晨缓缓靠在了椅子上,目光微微上挑着看着厉岩炔自信的样子,眸光渐渐变得幽深的缓缓说道:“我,等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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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医院。<p>
肖鸢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飘着雪花,苍白的脸上噙着笑意。<p>
身后有声音传来,肖鸢回头,见果然是肖时,开心的喊了声,“哥。”<p>
“嗯。”肖时将手里的饭盒和水果放下,“过来吃东西。”<p>
“嗯。”肖鸢应了声,又有些迷恋的看看雪,转身去吃饭。<p>
现在这个病房就肖鸢一个人,之前有一个已经好了出院了,另一个也因为过年,询问医生说可以不用每天在医院,只在每天过来挂水,也回家住了。<p>
不过,肖时学校在放假,刑徒那边也因为快过年,正在安排轮班休息的同时,也马上要放假了,所以他比较多的时间可以过来陪妹妹。<p>
“哥,外面下雪了呢!”肖鸢吃着东西,偏头又看向窗外,还有着稚气的脸上充满着向往,只是,看着看着,突然眼底有着一抹悲伤。<p>
爸爸和妈妈离开她和哥哥的时候,也是冬天呢!<p>
肖鸢鼻子有些酸,就在想哭的时候,急忙垂眸扒饭。<p>
肖时没戳穿她的悲伤,只是问道:“我看了天气预报,这两天都会下雪,等大一点儿了,我带你去堆雪人。”<p>
“真的吗?”肖鸢惊讶,眼底全是期待。<p>
“嗯。”肖时宠溺刮了下肖鸢的鼻子,“明天我过来的时候给你带件厚的长羽绒服,帽子手套什么的都给你准备上。”<p>
“嗯嗯嗯。”肖鸢急忙点头应声,好似生怕不听话,肖时就会反悔一样。<p>
肖时看着快乐的肖鸢,眼底深处,有着说不出来的酸涩一点点的侵蚀着他的神经,痛的他头皮都发麻。<p>
吃过饭后,肖时去了医生那里,询问了一些关于带肖鸢出医院,需要注意的情况。<p>
“还有事?”医生感觉到肖时的踟蹰。<p>
“就是”肖时顿了顿,才说道,“有个朋友在我打工的俱乐部腿部被意外炸伤了,没伤及筋骨,但是表面不太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p>
“那要看具体情况了。”医生询问了些肖时情况后沉吟了下说道,“炸伤,又是大面积,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印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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