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轻心被自己这亲昵举动给吓得变了脸色,哱承恩忙不迭的停下来,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回了地上,怕她被自己转的头晕,站不稳身子,还特意用手臂把她圈紧在了怀里,给她时间回神儿。
初下地面,难免站立不稳,柳轻心正紧张着,怕自己摔倒,伤了孩子,便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穿过自己的腋下,把自己稳当当的扶住了。
“你这坏人!可吓死我了!”
面对这样一个温柔待她的男子,说不感动,那才真是假的,虽然……之前没有过什么感情,但,在这古代,能得以遇上,也是一种极大的幸运了!
感情可以培养,良人却是难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想当年,咱们刚成亲的时候,被我爹爹说是汉人无能,一怒之下,策马扬鞭,夺得那达慕大会赛马魁首的那个巾帼女子,哪里去了?”
听柳轻心嗔怪自己,哱承恩不禁勾唇一笑,伸手,半开玩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挤兑”她道,“我可是清楚的记得,你夺了魁首,骑马举着银腰带绕场三圈炫耀,气得我爹爹脸都绿了的模样呢!真是痛快!”
在古代,中原汉民里会骑马的,肯定不是平头百姓,依着哱承恩说的,她不但会骑马,还马术精湛这一条,柳轻心便能隐约的猜测出来,她以前的出身,该是不俗,性子……定然也是泼辣的很!
“瞧你这一脸坏笑的得意样子!我变成这么胆小了,还不是被你给害的!”
心里有了大概的推测,柳轻心便是有了应对哱承恩的“策略”,一翘唇角,就要佯装懊恼的把他从自己的身边儿推开,“要不是担心你儿子会没了,你看我怕不怕你的!等这小狼崽子生出来了,明年那达慕,瞧我还去拔那达慕大会赛马的头筹去!”
草原上的民族,大都有图腾崇拜,其中,成群出现,时刻有可能威胁羊群的狼,便是之一,这一点,柳轻心曾在一本闲书上读到过,但到底是因为什么,却未想过要深究。
用一下,总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还好,我这从小跟着师父在山里学医,进出只能乘骑马匹,练了一手儿不错的马术,不然,将来若是……可真就要丢人现眼外加露馅了!
柳轻心在心里暗想了这么一句,便重新收回了心思,直视向了哱承恩,挺起肚子,跟他“示威”。
“说得好!小狼崽子!咱俩生的儿子,可不就该是小狼崽子!将来长大了,就是狼王!草原之王!”
这“狼崽子”的说法,极大的取悦了哱承恩,他痛快的大笑出声,径直把自己面前的柳轻心,重又横抱了起来,“轻心,我可真高兴!一个月,这整整一个月,今儿,是我最高兴的一天了!轻心,能娶了你为妻,真是我哱承恩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有你,有我们的孩子,那狗皇帝的刁难,家里的找茬儿,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