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轻功差到这个地步?夜间行动的时候,连人家的房顶都会采烂。”董天成暗暗思量,“如果真是自己行踪暴露,派此人来盯梢自己,分明就是在打草惊蛇,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敌人也不会这么笨,如此看来,此人并不是敌人派来的,既然不是敌人派来的,那又是谁?”
恍然间。
就在董天成思量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董天成窗前闪过并向前方房顶踏去,该身影在踩到前方屋顶的时候,又是三声快而轻的碎瓦声。
如此。
也彻底的看呆了董天成。
看着那个身影,董天成总是觉得该身影有些不对头。
借着月光,远远望去,那个人的身上仿佛多了点什么。
采花贼?
董天成的脑海中,瞬间浮起了一个名字。
一个人长得再怎么宽大,身形也不可能有那么宽,而且董天成瞅着他的轻功步法,断定该人的轻功功法应该是那种比较高深且轻盈的轻功功夫,这样的轻功,一个人要是狠下心血,纵然谈不上踏雪无痕,但也不会踩碎瓦块。
但眼前之人,却偏偏采破了瓦片。
故董天成断定,这个人之所以踩破瓦块,并不是他的轻功功夫不到家,而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上,多了点东西。
具体是什么东西?
肯定是很重的东西,金银财宝古玩字画,不会压得一个人踩破瓦块,再说也没有人大晚上的被着一大包金银财宝古玩字画在大街上乱逛。
所以这个很重的东西,只能是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到极点的人。
想到这里的董天成,抓着手里的黑刀,双脚点地,身体一跃而起,朝着那个采花盗贼追去。
本来作贼就是见不得光的事,而且采花贼在武林中更是人人喊打的角色,均不见那么多的侠士,都以诛杀采花贼为己任,都以诛杀采花贼来打响自己在江湖中的名望和地位。
所以此贼见董天成追来,还以为董天成是刚刚出道江湖的新人,想要他的人头来打响自己的名头,故而胆颤心惊,害怕不异,要不是身上的货色美貌动人,惹得采花贼心动不已,说不定采花贼早就将其丢下,一个人逃之夭夭了。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无奈之下,那采花贼竟然停下脚步严阵以待,且用恨恨的杀人目光,死死盯着闻声赶来的董天成。
想必是第一次见采花贼的缘故,董天成竟然对那个采花贼泛起了极大的兴趣,难得的开口调笑道:“没事,没事,兄台不用慌张,在下没有歹意,刚才闻听贼兄从我楼顶踏瓦而过,所以才会来与兄台攀攀交情,兄台,莫要管我,请继续。”
“识相的,乖乖离去,否则休怪某翻脸无情。”采花贼急着与怀里的女子办事,用言语威胁了董天成一番,希望董天成能够识相的乖乖离开。
只不过董天成没理会他这个茬子,反而一脸笑模样的看着那个采花盗贼。
见董天成这么不识相,一副要坏自己好事的样子,采花贼当即双眼一瞪,拔出别在膜间的金环大刀,刀尖朝着董天成道:“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极品,你莫不是想分一杯羹不成?只是老子向来都喜欢独吞,你小子要是再不走,休怪老子刀下无情。老子警告你,老子可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一枝花在江湖上面的威名,你可不要将老子当做你声名鹊起的踏板,不然休怪老子手里的刀,不讲江湖道义。”
董天成笑笑,轻飘飘的后退了数步,然后将他的目光从那个采花贼的身上,转移到了被采花贼所挟持的女子的身上。
还真是一个极品美女。
要不是极品美女,也不会被眼前的采花盗贼给看上,继而掠走。
“在下说了只是来学习学习的,贼兄请自便。”董天成没有理会一枝花的威胁之语,又重复了之前的那番话。
董天成这么不够面前,那采花贼当即怒道:“小子,还从来没有人敢和我一枝花这样开口的,老子今天就让你这小辈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罢。
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