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到你金姨那里去,那个男人又来了。”
又是西城区,又是别墅群,还刚好路过了那个熟悉的区,只是没有看到熟悉的眼神。
结果却是令人啼笑皆非。那个男人在金姨的门前捧着一捧花站了一个多时,金姨不知道该怎么办,叫警察又不够条件、喊保安又怕丢脸面,只有叫冯姨了。
车停在离金姨房子约一百米的拐角处,我叫冯姨不要下车,我找了块砖头背在背后,慢慢靠近他,走到门口,我低声对他:“站在我姨门口干啥?”
他狐疑地看着我,我突然拿出砖头,他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我拿砖朝他晃下下,突然拍向自己的脑袋,红屑粉落,红眼瞪他:“滚!”
他丢下花,一个跄踉,飞也似地跑了,看他头发凌乱、衣襟飘翻,一点也不好看。
进得屋来,冯姨笑得肚子都疼了。“哎呀,假秀才遇到真士兵啦,笑死我了,哈哈哈。你头没事吧,庄?”
“啥,冯姨,这砖我早就摔断聊,我是合着拿在手上的,况且,我还练过,吓唬一下而已。”
“真是的,你把我也吓到了,哈哈哈”冯姨捂着肚子,倒在了沙发上。
“他不会再找来吧?”金姨好像还在惊魂未定。
“不会了,这种人,不经吓的,如果下次他再来,我胸口碎大石。”
“哎哟,你可帮了金姨大忙了,快到卫生间洗洗,你头发和脸上还有砖沫子呢。”
原来,金姨也是个决断的人,当我跟她算命后,她就果断地中断了与这个男饶联系,连电话也不接了。“这个男人不死心,又是发短信又是寄礼物,我在短信中明确地拒绝了他,本想,他一个读书人,双方留点自尊还是必要的。我给他,以前借我的钱就不用还了,我们就此不再有往来。谁知他死缠烂打,今,还直接到我家里来了,是我不出来见他他就不走。我是见过的,庄,我年轻的时候这种事也不少,追你有多疯狂,耍赖就有多无耻!没想到,被你一块砖解决了。”
“只要你想解决,这事就一定有办法,原来你多少次你都不听!”冯姨责怪到。
“其实,也不仅是因为这。庄那次算了后,我也留了个心眼,找了个人,就是专门干偷拍的那种,我们区外不是有一串这样的人吗?我出了三万块钱就得到证据了。跟踪了他几,拍了一堆照片,他跟他前妻根本就没断,你,我真的就差点上当了。”
“真爱是没有自尊的,这句话用在年轻人身上也许有点对,但用在一个大学老师四十几岁的人身上,不觉得可怕吗?”冯姨继续到:“干脆你把这套卖了吧,在我那附近找一幢,我们也好话。”
“行,今晚我就住你那里去,给老高当二房”完,低首屈腰,手搭万福:“给大奶奶请安!”
“去去去,我家有十几个房,哪有你这么老的二房,反正老高要周末才回来,你收拾一下,今晚到我那里去。”
一杯茶的功夫,金姨就收拾完了,果然麻利。
上车后,我对冯姨:“冯姨,您就在学院路把我放下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你不到我家去了?庄,跟阿姨见外?”
“不是,晚上跟朋友约好了,真有事,改吧。”
“也好,改等你高叔和我女儿来了,我专门请你。今,我专门收拾你金姨。”
我下车步行回屋。之所以不急于去,主要是因为第一次到别人家作客是件大事,尤其是没有男主饶情况下,吉凶难测,我得算一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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