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牧凌风?”一身着襕衫,头戴儒巾的秀才轻蔑的问道。
“正是,敢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
“在下青州府秀才李青云,游学到此,听闻福州府秀才牧凌风文采了得,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以领教?!”
“原来是青州府才子李青云,失敬,失敬。遗憾的是,家母尚在府中等待不敢耽搁,实在是抱歉。”听到牧凌风如此说道,翠儿顿时松了一口气,公子不用献丑,自己也不用跟着丢人了。
“我看,是你昏迷久了不会诗词歌赋了吧,真是可惜,可惜……”李青云激将道,“我还以为堂堂的牧南山诗词歌赋了得,看来昏迷了三年,什么都忘了啊,啊,哈哈哈哈。”
听这口气,分明就是**裸地挑衅啊,此时的牧凌风心中仿佛有一万头马在奔腾,方才自己说要到月仙楼参加诗会,那纯粹就是逗着翠儿玩儿,根本就无意凑这个热闹,没想到竟然被**裸地挑衅,好玩儿,真是好玩儿,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胡说八道,你才什么都忘了呢,我家公子才不屑与你以文会友。”翠儿护主心切,见青州府秀才咄咄逼人,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顾不得身份,回呛着说道。
“哈哈哈哈,可笑。”
长乐县一众秀才童生见青州府秀才李青云如此盛气凌人,却也没有一个人说个不字,因为一众秀才童生在诗会中,尽数落了下风,被李青云斗得没了脾气。
牧凌风用余光扫了长乐县一众秀才童生一眼,眼神中一半是锤头丧气,一半是满怀期待。翠儿也是红着脸,恨不得就要立马上前就给李青云一巴掌。
“青云兄说的是,昏睡了三年,确实诗词歌赋生分了些,恐让大家见笑。”
此时,有人在月仙楼将方才牧凌风在街上所作的诗向着众人念了出来:
“小鸟天上飞,
畜生地上跑。
容我捉两只,
捉了就开跑。”
“好,好诗啊“
李青云将牧凌风所作的诗当着一众秀才童生的面大声的念了出来,有两个醉酒的童生见李青云连声叫好,也跟着拍手叫好,街上有人见有秀才童生都叫好也跟着叫好起来。李青云见有人叫好,哈哈大笑的声音不绝于耳,用听不见的声音小声说道:”一群草包。“
随即,不明情况的附庸风雅的几人和醉的意识不清叫好的童生一样,引来周围一片鄙视。
“真没想到,堂堂牧南山竟然作得如此好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来来来,南山兄,今日我是他乡遇故知,如论如何也要痛饮几杯。”
“不敢当,不敢当。”牧凌风谦虚道。
翠儿见公子被忽悠戏耍却浑然不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见公子上了楼,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死的心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