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抓了住,一个踉跄,跌进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迟严风紧紧的抱着她。
“怎么做才能把你保护好?到底还要怎么做。”
看着她脸上的伤,迟严风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安书瑶摸着他的胸肌,并不在意,“你已经把我保护的很好了,是我自己都没有防人之心,你放心吧,以后面对周围的这些人,我都会很小心的。”
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对不起。”他轻声说。
安书瑶用力将他推开,言述道:“严风,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我们是夫妻啊,你有必要跟我这么见外吗?老爷子对我动手又不是你的错,被青帮囚禁也都不是你的错,你只要拼命拼命保护我,你只要把我救出来,这就够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自然就愿意承担在一起后所要经受的所有风险!”
简短的几句话,安书瑶说的铿锵有力,把迟严风给感动的呀。
捧住她的脸,亲.吻上去。
双唇柔.软的触碰,漾出异样的情思。
俩人将要意乱情迷之际,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简单豪迈的声音传来:“书瑶!书瑶你没……”
安书瑶触电一样电光火石之间将迟严风推了开,直溜溜的站在病床前。
她动作是极快的,可还是被郝校和简单捕捉了个正着。
简单担心的情绪全部被压.在了胸口,尴尬的说:“那个……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郝校纯情处男一样,直愣愣的点点头,“这还用说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她嘴角抽抽,“那你们继续,我们在外面等着,注意安全……”
俩人火烧屁.股一样退了出去。
“喂!”安书瑶无语,跑出去将他们追回,“你们两个也太夸张了吧?赶紧回来啦!”
简单怔住,“靠!书瑶!那群畜生虐待你了吗?你脸上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不是,啊,是的,不过都已经过去了,都平安了就好。”
“真的没事吗?可是看着好严重啊,用不用去看看医生?”
“真的没事。”
扯着简单,俩人一起回到病房。
迟严风很不爽的,瞪了眼郝校,“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
“啊,我们是在医院门口遇到的。”简单赶紧解释。
郝校耸耸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看到这俩人的关系,安书瑶也是觉得各种无奈,可现在他们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实在是顾不过来那么许多。
只能挑重点询问,“对了简单,你们家的公司,现在没事了吧?”
“早就没事了。”
当初的审计,是迟严风郝校联手摆平的,说到这件事,她还得好好谢谢老板呢。
“郝校的爸爸不至于那么绝情,加上老板的力保,已经没事了。”简单很感动,都这个时候了安书瑶居然还挂念她的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我一直都没什么空闲关注这件事。”
郝校查看了迟严风腿上的伤口,“就说我陪你去青帮,你非不同意。如果我去你就未必受伤了。”
迟严风无所谓的笑笑,“能全身而退已经是最乐观的情况了,你去也不过是多一个人有危险,还把郝伯伯牵扯其中,不值得。”
四个人围坐在床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安书瑶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感觉好像几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惬意的在一起聚过了。
迟家老宅。
迟御天靠着沙发,仔细听身后的泰山汇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警察局那边打过招呼了?”
泰山颔首,“已经打过招呼了,少爷指控您的消息已经全面封锁,没有人敢泄露出去半句的。不过他们说……”
局长说的话,泰山犹豫了,不敢如实转达。
老爷子一怔,转过头看他,“他说什么了?你一个字不要差的转给我!”
“他说……说如果是少爷那边有泄露的话,那就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了,还希望您不要一味的难为他们,多和少爷沟通一下,达成一致他们也好办事。”
“呵!”老爷子冷嗤一声,“他们倒是很会推卸责任,事情要是好办还用得着他们?”
“是是。”泰山垂首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
看了泰山一眼,懒得多说什么,“行了,你先下去吧,没什么事不要进来打扰我,我要上楼好好休息。”
“我送您。”泰山立刻颔首上前,扶住老爷子的手,送他去了书房。
待泰山离开,老爷子才按下了超大办公桌上的电话按键。
“进来吧。”
电话对面嗓音低沉的回应,“是。”
大概十分钟后,书房的门被人推开,长山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遮阳帽走进来,一身装束十分的低调。
走到办公桌前,恭敬的被迟御天行礼,“老爷子。”
“嗯,长山,坐吧。”
“这么急找我,是少爷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儿吗?”
“和青帮的合作交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