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酒吧掩不住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迟家别墅里,红姨出门已经回来多时,给几个孩子准备好了丰富的晚餐。
几个人各自洗澡,睡了一觉后,都恢复了元气。
安书瑶以为自己会大病一场,没想到吃了药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原本有的一点点鼻塞也好了。
哎呀她好开心。
几个人围坐餐桌愉快的吃了晚餐,简单和郝校便回房间打游戏去了。
迟严风回楼上书房忙白天积压下来的工作。
安书瑶则在客厅帮红姨收拾乱七八糟的餐桌。
红姨看到后,从厨房小跑出来神色夸张的大叫,“艾玛夫人,不用你动手啊!这么脏活当然是我来做,我做不过来还有下人,您怎么能动手。”
安书瑶满脸黑线,“红姨,我没关系的,我哪有你想的那么矫情啊。”
“那也不行,有我们在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事!”
红姨三下两下抢到安书瑶手中的碗筷,将她推出餐厅。
安书瑶无奈,只能妥协,进卫生间洗了手后,坐到沙发上,舒服的伸了伸拦腰。
电视的财经新闻里,还在播放鼎丰年会的鼎盛过程,当然,她和秦柔撕起来的片段早就被摄影师掐掉了。
关掉电视,本想上楼,收拾完厨房的红姨洗了手突然迎上她,“夫人,您等会再休息,我想耽误您几分钟和您说点事情。”
安书瑶微笑着:“什么事,您说?”
俩人坐到沙发上。
红姨说,“想跟您请一段时间假。”
这个消息,对于已经习惯了红姨照顾吃喝的安书瑶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可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毕竟谁还没点特殊事情,“可以呀,你要请几天?”
“额,几天还没有确定,但是时间应该不会短,少则一周,多则一月,甚至更多……”
安书瑶傻在原地,苦笑道:“红姨,简单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估计会哭晕过去。”
“唉。”红姨无奈的叹息,“其实我也不放心你们,但是我侄女儿从美国回来了,一直在忙工作。她刚满十六个月的孩子没人照顾,拜托我照顾几天,等她回去美国我再回来。”
恰巧,简单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端着水杯是想出来打杯水喝,却看到坐在沙发上聊天的安书瑶和红姨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她。
她脚步停顿,纳闷道:“你们不会恰巧是在说我吧?”
这个对望的眼神实在是好尴尬。
红姨站起身,本想慢慢的和简单说,让她这个毛躁的性格能有个接受的过程。
没想到安书瑶直言不讳,“没说你,再说红姨请假的事。我想着红姨要是不在你估计会哭晕过去,就说到这里你就出来了。”
“请假?”简单惊愕,“好端端的干嘛请假?红姨你嫌弃我们了吗?”
这人还没走呢,简单就开始惶恐了。
红姨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我喜欢你们都来不及。只是我侄女儿回国要我帮忙带一段时间孩子,她在国内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忙着工作也带不过来,只能来找我,我也是没办法,唉。”
她从知道这件事就一直在为难,前前后后办法想了个遍,下午做饭都心不在焉的,可是除了请假,实在是找不到万全之策了。
不比安书瑶的冷静和独立,简单放下水杯就扑到红姨身边,紧紧抱住她,“就不能想一个两不耽误的方法吗?你就这么丢下我们,我们四个人的口粮怎么办?你不怕我们饿死啊?”
红姨嘴角抽抽,“应该,应该不至于的吧……”
“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丢下我们!”
“可是,依先生的能力,找一个人顶替我很容易。我侄女儿那边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带孩子。简小姐,夫人,你们就当理解理解我这个做长辈的心。”
红姨的态度很坚决。
郝校见简单打个车半天不回来,暂停游戏也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客厅里三个女人正在聊天,一脸八卦的凑过去,“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呜呜呜,红姨要请假。”简单哭唧唧。
别说简单了,习惯了被红姨无微不至照顾的郝校都有点接受不了,愣在原地,“好好的怎么要请假?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能被大家这么喜欢,红姨当然是很开心,心里的压力更重。
“是啊郝少爷,我侄女儿从美国回来要在国内待一段时间,孩子没人带,拜托我给带一段时间。”
这一段时间,直戳郝校的心脏。
不禁有点怨气的念叨,“最近美国回来的人怎么这么多。”
红姨无奈,继续苦笑。
目光落在一直不说话的安书瑶身上,希望她能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