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握着阳台边的铁栏杆,陈子豪纳闷的往下望,“话说你来这里干什么?风太大了。走,去楼下咖啡厅坐坐。”
拉住简单的手腕就要走,却被简单用力甩开。她眼中的不屑已经满到怎么都藏不住。
陈子豪再吃顿也感觉到她不对劲,心虚的笑道:“简单,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在电话明明还好好的。
难道是听到珊迪的声音了?不可能,打电话的时候珊迪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简单尽量压下心底的恶心,笑着说,“我给你的透支卡呢?给我。”
他立刻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面额太小了,之前你不开我送你的车不需要那么大的花费,现在既然你开了,车子的保养就需要不小的费用,那张卡怎么够?”
简单从全球限量定制版钱夹里掏出一张黑卡,在指尖摇晃着,“我爸的附属黑卡,你用这个吧,把那个还给我。”
陈子豪这个激动啊!心里跳跃的都要翻腾出火花,这个败家女他果然不能放弃啊。
心里暗爽的掏出钱夹里的透支卡,被简单一把夺回去,塞进钱包里,装进背带裤大兜兜里。
陈子豪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看着消失的两张卡,“你这是什么意思?”
“卡没收,车留下,其他的东西就当我救济乞丐。陈子豪,姑奶奶不要你了!”
侧步要走,立刻被陈子豪拉住,甩回原位,他帅气的脸变的青紫一片,“你到底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简单冷嗤一声,播放了刚才正在通话中那断他和别的女人缠.绵诋毁她简单的录音,“清楚了?”
“简单!”陈子豪完全懵掉,神色乱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噗通一声跪到了简单身侧,对天发誓,“我发誓,我和珊迪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她勾.引我!但是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滚开!”简单用了吃奶的力气将身旁的男人掀开,厌恶至极。
她的眼睛果然是瞎了,看上一个男人就是这出模样。
上一个不告而别,这一个当面劈腿。
看她如此决然,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陈子豪站起身,不甘心的咆哮,“如果今天做这种事的人是冷萧然,你还会这么决然吗!?”
劲风阵阵,带着他伤人的话呼啸而来。
简单的脚步停在原地,微微侧头,冷哼,“就凭你,也配和冷萧然相提并论?”
一个完全依靠在她经济之下的米虫,他凭什么!
陈子豪被刺激的快要发疯,狂笑着,“狗屁不能相提并论,说到底还是简单心里没有我!是你先给我带绿帽子的!你能和前男友同.居将我轰出去我凭什么不能用你的钱找女人!?”
简单被恶心到了,撑着残破的身躯一步不停留的离开天台。她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说。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体内即将喷发而出的怒气,直接拎刀杀了陈子豪。
“简单!”陈子豪不服气的冲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咆哮。
可回应他的只有天台的铁门轰然关闭的声音。
简单并不想哭,她的眼泪在当然冷萧然不告而别找遍全中国都找不到的时候,早就流干了。
浑身都在发抖,气的发抖。
郝校从电梯里走出来,带着试探的神色走向天台。看到简单蹲坐在墙根,将头埋在膝盖之间,肩膀轻颤着,看样子是在哭泣,猜到了他可能就是路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口中的女孩,迟严风老婆的闺蜜,简单。
上前,递过怀中的手帕,“别哭了。”
简单猛地抬头,扶着墙站起身,一身刺炸起,“你谁啊?”
郝校收回手,这丫头居然没哭,是条汉子。笑着说:“路过的。”
“离我远一点。”
推开他,径直想要离开这里。天台的门被人打开,陈子豪跑出来,气喘吁吁道:“简单你给我站住!”
简单走到电梯前,死命按电梯,可所有的电梯都在运行没办法这么快上来。
她转身就朝楼梯间跑,刚要撞门而出的时候,被疾步追上去的陈子豪拉了住,“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费心费力像条狗一样照顾你这么长时间,分手两个字就把我打发了?”
简单用力甩开他后退一步,冷笑,“狗?我在狗身上花的心思也未免太多了!”
“你!”
“陈子豪,你但凡有点自尊都不要来找我。否则真要计较起来,我怕你承担不起。”
简单推开门要走,被他用力一拉固定到墙上,身躯近在咫尺。
陈子豪仿若无人的逼近她,冷冷一笑,“这一切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心里爱着别的男人却还来招惹我,你就是个绿茶婊你知道吗?”
“放开我!”
“还装?简单,有意思吗?”
简单脸都要七绿了,膝盖一胎直奔陈子豪的老二,奈何他太了解简单了,套路烂熟于心,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压她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