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凡一双眼睛唰的睁大，赶紧往前挪了几步，举起一只手对着空道：“我保证，没有下次，我一定爱惜自己，绝不伤害自己。”

柳冰凡见李夜寒脸色微微缓和，赶紧心道：“你别一刀砍了她们。”

一刀砍完的确爽快，可是不仅便宜了她们，后面接踵而来的麻烦事也会在。

她要让她们身败名裂，她要她们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后果。

一死了之，怎么能校

她所受的苦，母亲所受的伤，长公主所逝的命，还有敏儿……

她不是圣母，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原谅她们，绝不……

“你记住自己所的，若是你伤，我让她们为你的伤陪葬，若你死，我让所有人给你的命陪葬。”

这是他的警告。

他这一生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如今他知道了。

他想守护一个人，便是眼前这个人。

柳冰凡疯狂点头，李夜寒的狠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晓得。

所以曾经的她怕极了他。

但如今的他，她却是看不懂他。

前世的大师兄是爱护她的，可是却从未像如今这般强硬的告诉她，她不能受伤云云。

李夜寒招呼来蝶给柳冰凡重新包扎了伤口。

柳冰凡包扎好伤口，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无关紧要的想法抛开脑后，道：“大师兄，你最近很……有空？”

不然怎么三两头的往她这跑。

李夜寒挑眉，将之前的信纸捡起递给柳冰凡，“你如此喊我，我怎么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