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用手巾板搭着额头,脑子里想的并不是今天跟袁午见面的情景,而是另一件看式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诡异事件,安子不知怎么着有种错觉,似乎有人在暗中很早就关注着自己,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希望是我脑子抽疯吧。”看看窗户外边天都黑漆漆,胡乱搓了两把神情暗淡,正准备起身让越姐将菜热热,没到想还没起身,越姐神出鬼没的推门而入,吓得安子条件反射般的捂着下身瞪大了眼睛不知说什么好。
“哟你还会害羞啊!早上可没见你这样。”越姐跟没事人似的拿着套衣服进来,脸色有些微红,调侃道:“要不要奴家为你擦擦背啊?”
“啊?”安子突兀间回想起这两天越姐有些反常,以前虽说在自己面前矜持不是太紧,可现在也太奔放了吧?抽冷子来这么一下,愣了!
“呵呵”越姐捂嘴娇笑两声,居然鬼使神差的拿过安子手里的手巾板打湿,绕背后轻轻的帮他擦着后背。
“越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安子有些不适应,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嘴上问道。
“没事啊?就是看你这段时间都跟着了魔似的,想让你放松一下,免得太师伯说我这个侄媳妇不懂事。”
“媳妇,这……”说真的,在这小楼里跟越姐同居安全感太差,那帮老妖精可都是大能,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没什么秘密,现在这事他们肯定知道,到时候还不得笑得跟麻花一样。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姐姐不会把你吃了的!呵呵”越姐这话倒是大实话,主要是安子年纪太小,不然昨天晚上就被反推了,这种小男人抓住了就不能放手,不然将来身边女人一多自己就危险了。
没办法,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其实也不想反抗,这种机会太难得。不过越姐还算有分寸,擦完背后红着脸眼睛无意的瞟了瞟安子下面红着脸出去。
“三百多年的老处女啊!这要是发起彪来爷能杠住么?”越姐走后安子心里有些打鼓,想象一下新婚之夜就让他觉得有种做鸭的感觉……
草草扒了六大碗饭吃了半饱刷牙准备睡觉阵图拆了一小半,打算加把劲在熬大半个月全部拆完,到时候应该能看出点四五六。
无独有偶,推开卧室的门安子眼珠子差点弹飞,见越姐下面穿着一件很薄的粉档裤,两腿之间的黑色隐约可见上身则是一件极为性感的粉红色肚兜,整个人侧卧着极为性感,差点没让他喷鼻血。大惊一声急忙过去抄起被子就给蒙上,低声急喝道:“你就不怕被隔壁那个老色鬼给看光了?”
“小混蛋,胡说什么你?”越姐还以他会扑上来,没想到居然想的是这个,红着脸就是一指头,啐了一口小声道:“你以为太师伯跟你一样,他今天到这施过手段,这间卧室发生的事谁也探察不到。”
“真的?”安子不信。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有色心没色胆!”越姐这是赤果果的挑逗。
“什么?谁说我没色胆?谁说的?”
“那你来啊?”
“咳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一天到晚醉卧温柔香,老话说得好:大事不成何以为家。”
“呵呵”今晚的越姐可以说香艳万分,笑得胸前凸起的两个小点抖颤得厉害,道:“还大丈夫呢!小屁孩儿!”
“好吧!我是小屁孩儿!”不能再这样呆下去,再没准备妥当之前最好别惹越姐发情,否则自己很有可能精尽人亡,因此立马认怂,道:“我突然想起地下室还有事!媳妇……”
还没说完,就听“咣当”一声,卧室的门关上,看越姐那得意的笑脸就知道,以安子的实力基本没有打开的可能。
“媳妇!你这两天受什么刺激了?”
“知道就好!”这话问得很对,夏侯芳的坚持让秀越有些急了,只想快点将生米煮成熟饭,这么重感情的男人只要占有了自己的处子,他这辈子都跑不掉,这才有了今天早上那出和现在的主动。
“谁?我特么……啊?哎呀”
安子还要矫情,越姐玉臂一展,安子好像被人推了一把,带着惊恐和期待的尖叫扑了上去。
越姐在他耳边吹着气轻喊了一声:“夫君,舒服吗?”越姐很满意安子的表现,尤其是他那双手,正好隔着肚兜握着自己两只大玉兔。
“……”安子脸红得真想找到地缝钻进去,太特么丢人了。
“嘻嘻嘻嘻”越姐一把抱住眼前这个纯情的小处男,小嘴在他耳边继续轻声道:“不逗你了,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吃我,睡吧!”
“呼”心理总算轻了口气,随即改了口气,怒道:“再敢对你夫君无理调戏,小爷对你不客气。”说着那双手报负性的狠狠捏了一把才算解恨。
越姐这会好死不活的在他耳边“嗯”了一声,烈艳红唇喷着热气轻声道:“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