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怒喝吓得兔兄“嗖”一下躲床上的被窝里露着两只兔眼看着事态的发展。
“嘿嘿”安子这会儿一点都不害怕,无视这把离自己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剑,还一个劲的傻乐道:“真好!哈哈哈想不到你这么在乎我!哈哈哈”
“……”初偿恋爱滋味的越姐哪见过这种二愣子,自己都快疯了他还乐跟猴似的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下不了手一把扔了剑捂着脸“呜呜”的哭了。
“好了好了!”安子起身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安慰道:“有什么好哭的,我这不是活得好好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谁要再欺负你我弄死他。”
“你……”越姐一听这么话气得都快吐血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说这种话。
“哎哎不许哭啊!”安子见佳人哭得梨花带雨心里就更乐了,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对方喜欢得不得了佯怒道:“在哭我可真生气了,放个隔音罩。”
越姐喘着粗气一脸怒相布置好隔音罩,安子这才从离开宝来镇说起,一直到帮秦老头的忙,怎么到的横河镇,再讲到遇见博爷,如长江黄河一般尾尾道来,连金中玉骨和雷泽殿都跟她说了,最后一指身上这身破衣烂衫:“看见没?这身衣服我可一直没换过。”
越姐这会儿哪还有怒意,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想想刚才那番做派就知道上了他的当。
“嘿嘿不生气了?”安子这下可就更乐了,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痛,道:“都三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一样,真没羞!哈哈哈”
说实在的,听了安子这一连串的遭遇,越姐真不相信一个凡人居然有这么多故事,要不是他背后那把黑铁刀连她都拿不下来才不会这么轻意相信现在回过味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弄得越姐只得又捂着脸发出阵阵轻笑。
“哎别笑了行不行?我这衣服都成这样了你就没什么想法?还有我这头发,都快成叫花子了!”安子见目的达成就不在闹了,先把衣服给整齐了再说。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越姐那会这么轻意放过他,调整好情绪红着脸佯怒道:“那位夏侯芳你打算怎么办?”
“我管她干什么?冷得跟个大冰块儿等博爷飞升后咱俩就离开这,我看谁还找得着我。”这是安子想的一个大概思路。
“你那飞车真有那么神?”越姐不信,毕竟没见过。
“神不神的到时候就知道了。”安子起身后让兔兄回来,道:“到是你,真怕你跟着我但惊受怕。”
“哟你一个小凡人都不怕还但心我?”修士怎么可能会服一个凡人,越姐也是一样。
“你可是我认准的媳妇!在说这种看不起你夫君的话小心我家法伺候。”
“你一个小屁孩还敢跟老娘说这种浑话,还家法!看我不打死你!”越姐见报负的机会来了,追着安子满屋跑。
现在误会没了,两人开心不已,打打闹闹的好不快乐安子找准机会一把将她抱住,就感觉一团软软的身体有些发热,越姐象征性的挣乱一番后顺从得跟只猫眯似的。
“越姐!我说的都是真的。”看着怀里比自己还高的玉人,安子清醒得很,轻声道:“我跟你一样走上了这道不归路,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不怕我就不怕!”现在关系基本算是定下来,越姐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可以说现在极为动情。
“嘿嘿”安子转脸邪邪一笑,问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你个小混蛋!”越姐没想到一个小屁孩居然什么都知道,一把挣脱:“你这谁跟学的?”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安子看看窗外,天都大黑,道:“我该回去了,这几天把我衣服做齐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得还咬牙切齿。
“是我的夫君大人!”越姐调侃着行了个下人礼。
“这还差不多!送老爷回府!”
“给你三分色你还开上染坊了吧?”越姐手握利剑这就要动手。
“哈哈哈”安子大笑一声扛着兔兄开房就溜了。
“小混蛋!”越姐看着跑得没影的安子甜蜜的骂了句,关好门后一个人捂着被窝乐得全身直抽抽。
夏侯氏一处封闭式的屋里……
“老祖!”
“进来!”
“老祖,探听清楚了那位圣宫坊的女子跟他……”
“这个我知道。”
“哪您还……”
博爷许久没有说话,他不是想不到办法,只是怕这事让那小子知道后会牵怒整个夏侯氏,到时候的结果肯定是鸡飞蛋打,什么都得不到还很有可能反目成仇。
“要不我们将消息传给圣宫……”
“不可!”博爷连忙打断,睁眼道:“这是最下作的方法。”
“可……”
“唉”说实话博爷真拿这小子没办法,都快飞升的人了,打又打不得,杀了吧那沐老鬼还不找他拼命。来回渡了两圈后道:“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夏侯芳跟这小子把事办了?”
“这……”
“实在不行就下药,你们平日这种事可没少干。”博爷利眼一魂。
“可这是我夏侯氏的后辈,是不是……”
“战儿,事关我夏侯氏的未来,你应该明白那小子的价值他将来的成就在老夫看来可比千机圣祖要高得多,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