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远方的怨妇怎么找到这了?”安子猛然回想起没进雷泽殿之前偶然间听到的那声“银贼。”浑身没有力气动弹的他急切的默默乞求苍天赶快让怨妇发现自己来救他。
可能好运已经用光,歌声慢慢远去,根压就没停留之意,安子感觉上帝在耍着他玩,一阵气极攻心再次陷入晕迷,这次是完全是被气的。
还好晕迷,不然肯定让驴蛋蛋那几声驴叫给气死刚才那场战斗让驴蛋蛋过了吧瘾,连草都不啃了,跑毒爪狼的边上居然鞭尸了几下,最后还撒了泡尿。
“妈的!谁特么还敢随地大小便?就不怕遭报应?”浓烈的尿骚味倾刻间将安子从晕迷中熏醒,张嘴就骂,拿眼一瞧居然是那畜生,艰难的抬起手潺潺弱弱的拿指着驴蛋蛋气得直哆嗦。
“咹.。。哦..。咹.。哦..”
驴蛋蛋见他醒了,高兴得一阵叫唤,觉得自己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撒丫子跑过来用驴舌头添了添还在哆嗦的手指。
“恶不恶心啊?你以为你是兔兄?草”安子这是有话说不出来,心理一阵恶寒,不知哪来的力气急收回手指头,还在身上擦了擦。
驴蛋蛋不已为然,乐呵乐呵跑一边继续啃着嫩草,驴尾巴摆得极有节奏,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厮兴奋得很。
趁这会儿功夫,安子慢慢移动着身体靠在树边,等着兔兄回来他知道兔兄帮他找食物去了。
要知道这地方离雷泽沙漠并不算远,散去的修士愣是没一个找不到这的,可心慌却避免不了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躺着,一句话,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傍晚,兔兄终于回来了,嘴里依然叼着东西可能是去了什么险地,兔兄那弱小的身上有两处伤痕,心疼得安子眼泪直流,忙棒在手里轻声道:“别在去了,在这样你会死的。”
兔兄将嘴里叼着的一只葡萄状的紫果放在胸口“咕咕咕噜”叫了两声,连蹦带跳的两耳朵直晃悠,安子知道这是高兴的。
吃掉不知名紫果,一股温流袭遍全身,双手死死捧着兔兄不让他走,劝道:“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休息到明天早上应该能走,别在去了,听话。”
兔兄拎不过,耷拉着耳朵表示妥协,拱进怀里就此睡了可能是有了点力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换了个姿态卷缩着身体尽量将兔兄包裹着驴蛋蛋还有点义气,赶紧趴在边上帮着取暖要不是这几天驴蛋蛋在此,这么冷的天安子估计早就冻死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安子睁眼后摸了摸眼屎,一摸怀里兔兄没在,差点没把他气死紧接着一股尿意袭来,四周看看后艰难起身,暗道:“我特么到底尿还是不尿?这是个问题!”
从来就没人想过有尿了还想这种问题,可安子被整怕了,前段日子一泡尿让他栽了大跟头,谁知道在尿一次会发生什么?到现在他都没整明白怎么就一泡尿会进入那地方,当时又没问不过他有感觉,一定还会在见面,到时候把大姨夫的二舅子的小侄女他男人都给问个底儿掉。
纠结了半天还是让膀胱下了决定,还是得尿啊,不然就是第一个被尿给憋死的活人。
不过安子还是觉得憋屈,因为从来就没人扛着一百多斤的铁嘎达尿尿的,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餐具和杯具之后用四肢回爬回原地,等着兔兄回归。
这回还好,没见什么伤痕,安子一把抓住耳朵恶狠狠道:“在出去我把你炖了,听见没?”言罢一口吞下叼回来的紫果。
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只是觉得浑身慢慢有了力气,决定起身尽快离开这里,太没安全感掏出有些破烂的地图对了对。
“还好还好,没怎么偏离。”坐在地上收好地图自语两声后冲驴蛋蛋喊道:“别啃啦!走。”
如此得到一幅怪异的画面,一条小路上走着一只驴,驴脑袋上蹲着一只白兔子,更诡异的是驴边上有位扛着一柄黑铁刀的人,是的!确实是人,居然在用四肢爬行着……
还好这条路可能近期被戒严,不然让人看见安子这辈子估计都没脸见人。可就算是爬着走一样累,手都磨破了,衣襟已经撕无可撕还好找到一处水源,灌了大饱,歇了片刻后将水葫芦续满继续赶路。
冬天的天气可能接近尾声,路边的树木有些已经结出了嫩芽,爬行了两天安子感觉不能在这么下去,否则非习惯了不可,那就丢人丢大了有几次试着直立行走,可走不出二十米就累得不行,腰都直不起来。心理更是把那位谷大佬恨透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是一种修炼,可一次加得太猛他吃不消啊!
兔兄实在看不下去,在这么下去安子肯定会累死在半路因此这天晚上又偷偷跑了整整一夜没回来。
安子在原地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兔兄才出现,还好没什么损伤,不然得悔死这回没骂他,含着眼泪吃下叼回来的绿果,一股酸味刺激着味蕾使得安子直邹眉毛。
不过兔兄有些反常,两耳朵耷拉着没什么精神安子好生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