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对,两个女孩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晚上还受了惊吓,要是没有一个男孩子在身边,心里肯定没有安全感。
我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既然对双方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我点点头答应下来,和余夕一起上楼。
回到屋里后,余夕和陶颖说了她让我们留下来的想法和理由,陶颖求之不得,她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现在有我和任一飞在,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
余夕和陶颖回了卧室,我和任一飞睡外面沙发。我先给任一飞处理了一下伤口,擦了一些红花油,破口的地方抹了一些药膏。任一飞的伤势不重,处理起来比较简单一点。
我帮任一飞弄完之后,就轮到任一飞给我处理。我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光着膀子坐在一张凳子上,我背上到处都是淤青和口子,看上去挺恐怖的。
任一飞给我用酒精消毒的时候挺疼的,酒精渗入伤口,那种滋味真心不好受。我忍着疼,一声不吭,我一直觉得,一个男人碰到一点疼就大呼小叫,一点儿也不男人。
余夕怀里抱着两床被子出来给我们送被子,她看到我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时呆了。
我回头无意中看到她,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一个女孩子的家里光着膀子,有种耍流氓的嫌疑。
我想先披上衣服,余夕说:“我就是来给你们送被子的。你们继续。”她说完放下被子就回房了。
任一飞说:“天哥,你伤着这么重呀?你怎么一点都不疼?”
“谁说不疼!”
“疼你怎么也不吱一声,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没有痛觉神经。”
“我去。不疼你试试。你小子看着点,别乱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