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早已经离开了地面,河马死死的抱着她,她的计划只能扼杀在摇篮里,她无计可施了,这家伙的力气比牛还大,这是一次力量悬殊的角逐,埋怨警校的教练太不专业了,这么容易遇到的危险都没有教她怎么逃生,真是误人子弟呀!埋怨杨队长平时出任务的时候,都是把他掩在身后以至于实战不足,碰到比较棘手的束手无策了。
“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继续捅呗!”
“弄了一上午了,你见到效果了吗?”
“这不好了很多,已经有水可以流过来了。”
“你是天生的乐天派吗?下水道是你一家的呀!就你儿子一个人尿尿吗?”
“你急什么!慢慢来,总会有一次弄对地方的,每一次不都是这样弄吗?”
两个工人毫没觉察这里已经战火隆隆,只顾专心的对付那条堵得死死的下水道。
秦璐仍然狼狈的挣扎着,她试图扭动着下坠,让自己的脚沾到地面,最好是能降到,她的鞋跟能狠狠的踩那双踏在蓝色拖鞋里,像熊掌一样的大脚。
肥厚,粗壮,真要是让她做到了,她的脚面一定能流出很多的油脂,能凝结成块的垃圾油,下水道工人最讨厌这种东西,疏通他们堵塞的下水道非常的困难,但是在这里困难程度它只能排在第二位,真正的冠军早已经名花有主揪不烂扯不断的套套,当之无愧的王者。
这几年经济萧条,套套的消耗量少了很多,这里的下水道疏通工人们也有了喘息的机会,今天是个例外,昨天是农历的情人节,昨天夜里异常的热闹,以至于在这里工作的人,现在日近中午才陆续的起床。
这个胖女人之所以有这么大的火气,可能是昨天晚上太闲了,看着别人都客满为患,羡慕嫉妒恨,憋了一肚子的火。偏偏让她遇上单飞的秦璐总算找到了出气筒,也想给新人来个下马威,对她以后中间抽水是有帮助的,也想杀鸡儆猴,让那些坐在她头上拉屎的人看看,她不是病猫。不想**头的老鸨子不是好小姐。
秦璐一直不懈努力,在倔强的脾气驱使下她不想求助别人,即使她只要轻轻的喊一声救命,那些一直在观望的女人们,说不定就会放下手中的面扑,口红,眉笔之类的涌过来,不用伸手拉架,说几句不疼不痒的风凉话,说不定这只河马就会收敛些。即使他们是一丘之貉。两个下水道清洁工总不至于看着身材这么妖娆的妹子被无情的吊打吧!
这样不正好得着机会休息一会儿,尽管他们的头儿正在对面的油画后面,尽其所能的用甜言蜜语抱着刚步入社会,怀着梦想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探索大自然赋予她的原始奥秘。也会理解他们敢于见义勇为的正义行为。说的有点宏观,其实就是他吗给她的身体,被有钱人包了而已。
秦璐像蜕皮的蟒蛇,在她不懈的扭动下,慢慢的向上褪去,她的腰她的腰以上,一直蜕到胸前的两只小玉手上面,上半身的多处春光可以示人,此时的她不仅无奈,更加的羞怯。真是破天荒悲催的一天,真不知道今天断了哪根筋,鬼使神差的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佳佳丢了,去队里挂个人口失踪多么省事儿的一件事,自然会有队友去找线索。
她这是在折腾什么,折腾得骑虎难下了,她的鞋掉了,他的裙子卷到腰上,笔直的大长腿,婀娜的拧呀拧的。
河马不知道什么时候位置移动了,秦璐正好面对着河马被生出来的那扇门,门上的美女仍然掰、着腿,门哪里隐约藏着一张细长的脸,可恶的脸,淫淫发笑的脸。
她愤怒的想踩那个门一脚,只是她的腿还是不够长,长脸更笑得肆无忌惮了。
秦璐突然升起要死的念头,要和河马同归于尽的念头,可是,他今天的运气还不算太差,或是老天爷怜悯这样一位好姑娘。
下水道疏通工,抱怨着把之前用着的一个机器推到一边,在街道旁边拿起最早使用的那个长长的水管,原色是白色的ppr材质的上水管,被各种蹂躏之后已经乌漆墨黑了,用螺纹一根一根的拧在一起,已经很长了,可能是还不够长,他们又在后面接了两节,这下更长了。
顺着马路放着,足足可以连接两个下水道井盖。他们本该可以看到秦璐在河马的怀里挣扎的,不知道是故意充耳不闻还是忙着他们手头的工作,硬是没发现他们身边有两个人一直在扭打,抱着管子捅进下水道里。
两个人的情绪都很不好,做起事情漏洞百出,随着管子一节一节的进入下水道,井口外面的部分高高的翘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像一条爬进井口里的蛇,末端还是耷拉在地面上的,看得到了疏通的希望,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疏忽了控制尾部的摇摆,结果管子的尾巴突然弹了起来,像一条不安分的牛尾巴摆来摆去的乱蹦。
正好河马的后脑勺对着井口的方向,牛尾巴晃来晃去正好甩过来敲在她的后脑勺上,河马一激灵,好像刚刚射了一发,立马放开了秦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