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爷如此的不计较,陈雷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大爷。
“我陈雷今天把这话说着,以后大爷您家里有什么事,不管是什么事,招呼一声,只要到我这儿来,多大的病,分文不取,您家的伤寒杂病我包了,除了病的事,其他的事,我也包了。”
老人家哈哈大笑,也不推辞:“好,陈医生爽快,我就喜欢你的爽快。”
火拿来了,陈雷给大爷做了一遍全身灸。“大爷,我给你做一遍针灸,这针灸啊,活气血,能预防疾病。”陈雷小心的拔针。
这一针灸花了十分钟,十分钟里,小五小六也把这100多号人全部捆成了麻花,一个连着一个,一个连着一个,就好像是把一串鸡蛋扯起来了。
混混们一个一个都不敢说话,等待陈雷发落。他们彻底服了,陈雷,太能打了!“刚才是谁打的大爷?”
众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都看向光头,光头更不敢说话了,就这架势,要是自己承认了,那不完蛋了。
看到混混们没一个说话的,陈雷也不慌:“还挺团结,行,看看啊,我这里有一根针。”说着,陈雷就拿出来一根超大号的针,混混们一看,这哪是针啊,这明明就是小一版的上窄下宽的棒槌,一米来长,看起来有十几厘米粗。这是要……
这些混混都是心里打鼓:“这针,不会是用来扎我们的吧?”这要让针扎到,那得多疼啊,关键是要扎在某些特殊部位……
很多人看上了自己的裆部,心中一阵后怕,脊背一阵发凉,这医生,到底想干嘛?陈雷走了两步,把针往着一个人的裤裆上瞄了瞄:“我本来只是想扎你们一些特殊穴位,让你们知道疼,但是你们的动作提醒了我,到底该扎哪。说,是谁干的?”
陈雷随意把针指向其中一个人,针头抵在这人的裆部:“说不说?”这人面露痛苦,眼神瞟了瞟那光头,说了吧,他不够义气,以后道上就没法混了,但不说吧,这一针下来,他还怎么传宗接代呀。这人眉头紧锁,做除了极其痛苦的表情,然后这人大声喊道:“光头哥,我对不起你,医生,就是那个猪脸光头大汉打的!”
说完,这人赶紧把头低下去,生怕遭到同伴的鄙视,因为他的行为在道上是就属于典型的出卖,怕死。这人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在道上混了,但是,总比废了强。
光头大汉一听自己被卖了,完了,这下完了,这下不能传宗接代的恐怕是他了,大汉扑通一声跪下来,因为腿和上身都被绑了,所以跪下来有些困难,但是猪脸光头还是跪着,匍匐着往前拱。终于拱到了陈雷这里,光头抱着陈雷的大腿就哭:“英雄,大英雄陈英雄,你饶了我吧,我也是奉命办事啊……”
一只脚踹在了大汉头上,大汉的头撞到地上,又像皮球一样直接飞弹起来,这一下猪脸大汉真是爽呆了,这滋味,真是谁被踹谁知道。陈雷这一脚其实成了用了很大的技巧,一方面能让大汉感受到极度的疼痛,另一方面却不会伤害到重要的部分,也就是说大汉只会疼,却不会昏过去,也不会迷糊。
猪脸大汉只觉得头疼欲裂,还感受到血滴下来,陈雷对唐嫣说:“20分钟后再开始报警,警察来应该还得十分钟,这段时间差不多够了,大爷您说呢?”
被猪脸打断了腿的大爷此刻精神抖擞:“配合陈医生,就打他半小时,也就算给我解气了。”
“半小时?”猪脸大汉一听,赶紧磕头,他也顾不上他的头破血流了:“陈医生,英雄,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回去就辞职,我现在就辞职,我发誓我再也不干黑社会了,我,我主动。我向警察自首,我交代所有罪行,交代所有所有消息。”猪脸大汉一边磕头一边捂裆,陈雷用针指着猪脸大汉的头:“你再用头挡着,我就连着你的头一块刺,你信吗?”
大汉抬着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看了看前面,看到陈雷那不屑一顾的充满邪魅的笑容。这个医生,好像真什么都干的出来呀。一想到他可能会变成太监,光头就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光头大喊道:“虎哥,兄弟对不住你,陈医生,是这样的……”
这光头大汉就把虎哥告诉他的话都说出来了,陈雷沉吟片刻。从这大汉交待的来看,基本是没用的废话,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用针尖头敲了敲大汉的头后,陈雷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也不过一直被人利用着而已,怎么就这么傻,甘愿给人当炮灰啊?”光头闪着迷茫的大眼,陈雷看得出来,这光头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那就说点他听得懂的吧,陈雷一扯大汉的耳朵,大声喊道:“我不管这些,现在你打了大爷的腿,大爷说了,得让我打你30分钟才能原谅你,你说怎么办?”
光头大汉心领神会,他看看陈雷,又看了大爷,赶忙匍匐到大爷身边:“大爷你原谅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无知,你原谅我,我还没结婚,能不能让陈医生别砸我的档?”
大爷上去就给了光头三巴掌:“我让你大爷,让你大爷,让你大爷,你大爷的,刚才还跟我装爷爷现在就装孙子了,你这样的人生了孩子能教好吗?我看还是让陈医生一下给你废了算了。”看来是失败了,光头痛哭流涕只是磕头:“大爷我错了,你让陈医生打断我的腿都行,您别那个,行不行?”
正在求情,光头就听到针滑在地上朝着他过来的声音,听到这声音,光头心里发毛,一个激灵,光头赶紧调转身子,避免让自己的后边暴露在银针之下:“你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
没有任何回应,光头看着陈雷那双可怕的眼睛,十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