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默不作声,老杜又道:“不说话是吧,我先让你享受享受。”
老杜让两个警察把徐天架起来,然后让徐天双腿向两边分开,再从上面按压他的肩膀,让他做出劈叉的动作,如果换了普通人,这个动作会有大腿断掉的感觉,可徐天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那劈叉的姿势比舞蹈演员还标准,开玩笑,徐天可是功夫高手,练武十年,这点小事可难不倒他。
“哎呀!还收拾不了你了?别着急,我收拾人的法子多着呢,咱们慢慢来,只要把你弄残了,对王百万就有交代了,来,咱们继续。”
老杜在徐天头上套了一个塑料袋,然后用牙签扎徐天大腿根的内侧,如果换了普通人,这样一定很疼,但徐天根本不在乎,这比晋级的痛苦相比,简直比蚊子叮还不如。
徐天心道:“为什么要在我脑袋上套塑料袋呢?”
徐天假装疼得大叫,当徐天惨叫的时候,嘴里吹出的空气让塑料袋鼓了起来,徐天在一吸气,塑料袋就贴在了徐天脸上,让徐天无法呼吸,无法呼吸的同时,腿上还像针扎一样疼,这滋味想想也知道不好受。
徐天心道:“好啊!够损的,这招都想得出来。”
徐天被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徐天没怎么样,却把老杜几个人累坏了,老杜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心想:“这可怎么办呢?如果直接动手打,恐怕留下马脚,如果不打,又搞不定这小子,没法跟王百万交代,愁死我了。”
就在这时,突然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了,老杜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门口,老杜张嘴就骂:“哪儿来的小兔崽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信不信我拘留你。”
老杜骂完了,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所长就站在年轻人身后,而且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老杜也是老油条了,立刻就知道了这年轻人不是普通人。
徐天一看,来人正是王瓷,徐天笑道:“哥们儿,来的挺快啊!是不是接到袁紫叶的电话就飞奔过来了?”
“废话,你以为我练过金光流星步么,能这么快赶过来,我原本就打算去你家,在半路接到袁紫叶的电话,就来这儿了。”
“咱刚分开两天,你就想我了?你来找我,是不是又出事儿了?”
“待会儿再说,我先帮你解决了麻烦吧。”
说完,王瓷转头问派出所所长:“徐天是东圣山的人,你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所长战战兢兢的道:“那、那就扒了他的皮,您看怎么样?”
对警察来说,扒皮就是脱警服,不再让他当警察的意思,王瓷可不明白,听所长说了,他拔出长剑,一把抓住老杜,一剑划开他的衣服,又是一剑,划开了他的皮肤,接着他伸手掐住翻起的皮肤一撕,嗤啦一声,将那块皮肤撕了下来。
老杜疼得一声惨叫,差点晕了过去,所长更是吓得抖个不停,就像开了震动一样,徐天也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王瓷还要继续,被徐天拦住了:“哥们儿,还是算了吧,罪魁祸首是村长,咱们找他去。”
王瓷临走前对所长道:“剩下的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
所长点头哈腰的把这两个瘟神送走,至于那个老杜,开除是肯定的了,所长可不敢为了他得罪东圣山。
如今徐天无法在施展金光流星步,只能打车回家,王瓷也没有太高明的移动技巧,干脆也坐进了车里,在车上,徐天问道:“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昨天,袁朗先生回来了,他说他给你打电话,却打不通,所以让我来找你。”
徐天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了,这两天自己心乱如麻,早就忽略了给手机充电这回事。
“那老家伙找我干啥?”徐天问。
“我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似乎很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儿。”
“那我们马上去东圣山吧。”
“不差这一会儿,难道有仇你也不报么?”
出租车直接停在了村长家门口,徐天和王瓷下了车,徐天径直走了进去,王瓷却站在外面打电话,不知道打给谁。
村长家里很热闹,几十个人正在屋里大吃大喝,根本没发现徐天已经闯了进来,村长拍着儿子的肩膀,打着酒嗝道:“儿子,别愁,少了一只手也没关系,老爸给你留了一大笔钱,这辈子你都吃喝不愁,徐天那小子死定了,咱们慢慢收拾他。”
“收拾我,真能吹牛,老子来了,你收拾收拾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