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面一度混乱,新皇帝朱慈烺被如此惨烈的景象惊呆了,半也不出话来。
除自杀的三名官员外,破口大骂者有之,失声痛哭者有之,横眉冷对者有之,大明不是没有忠臣啊。
这是一场革命,容不得半点仁慈,王越挥了挥手。
殿前肃立的策军士兵涌了进来,七手八脚将制造混乱的官员们一一押走,并把死尸拖了出去。
等场面安静下来后,王越道:“诸位,历史会记住今,因为这是历史的转折,我王越不介意背负任何骂名。”
着他也不征求朱慈烺的意见,大手一挥道:“散朝!”
文武百官犹如丢了魂似的走出了皇宫,一个个的失魂落魄。
行至金水桥,户部尚书倪元璐骤然转身,整了整官束,向北一拜道:“世受国恩,身不可辱。”完纵身一跃,投了御河。
崇祯十七年状元、左中允刘理顺也大呼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文信践之,吾何不然?”完也投了河。
紧跟着刑部侍郎孟兆祥、大理寺卿凌义渠、兵部侍郎王家彦、太常寺卿吴麟征等也紧随其后。
当日,投河自溺的官员达三十多人。
其后数日,自焚、自缢、投井的官员士子以及家属达二百多人,可谓惨烈。
不过比起李自成攻破北京时自杀殉国的人数少的太多了,毕竟王越所采取的手段相对温和。
开邻一场朝会之后,新皇帝朱慈烺急匆匆跑回养心殿,前来面见太上皇朱由检,将朝会上发生的事情转述给父亲。
朱由检虽然退位,却未年老体衰,所以年轻的朱慈烺依然以他马首是瞻。
朱由检却叹了口气道:“如今的局面,朕早已预料。”
他还是自称朕,“只是没想到他王越对旧臣如此刻薄,看着吧,一场动乱不可避免,我们拭目以待。”
“父皇,孩儿该怎么做?”朱慈烺问道。
朱由检似乎看开晾:“安心做你的皇帝吧。这些年,朕也看出来了,他王越有着超乎寻常的自信,而且心慈手软,我们朱家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
“是,孩儿明白了!”朱慈烺道。
到这里,朱由检又道:“慈烺,你已登基为帝,按照皇家法度,也该有一位正宫皇后了。我与你母后商量过了,这几就为你向王家提出举行新婚大典之议。”
“这,这个?”朱慈烺颇感意外道。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与王妮早有婚约,下皆知。”崇祯大有深意地问道:“对了,王妮与你感情如何?”
朱慈烺脸一红道:“还…还好!”
崇祯不悦道:“什么叫还好?”
朱慈烺赶紧道:“很好,父皇,我们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