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是她最疼爱的女儿,一直都视若掌上明珠,如何甘心给人去做妾?
张氏舍不得女儿,又怕得罪韦尤,她想来想去,居然想出一个歪主意。
她趁着韦尤醉酒,把家里的人都打发下去休息,然后小心翼翼地摸进韦尤休息的雅室里面,宽衣解带后睡到了榻上。
看着眼前韦尤那赤果雄健的身体,俊朗的面容,似乎比她死去的丈夫甄逸还多了英伟霸气,一颗心慌乱地怦怦直跳。
想到死去的甄逸,张氏有些愧疚,可是想到女儿甄宓和家族,她又渐渐地坚定了她的念头。
自从甄逸去世后,她这五六年来,苦苦地支撑,好不容易才有这局面,她怎么会舍得放弃?
想到这里,张氏抛开了对亡夫的愧疚和名门妇人的羞耻之心,终于慢慢地向韦尤靠了过去。
韦尤埋头在张氏柔软的身上索取,双手和嘴唇尽情地索求着,像是不知疲倦的求知者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生疏的感觉,明明似曾相识却又好像是截然不同,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太对劲。
“不要动!”
韦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寻不到她通幽的曲径,似醉似醒的叫唤一声。
找不到进去的路,让他恼羞成怒。
张氏打了个激灵,遂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紧紧铰在一起的两条修长白腿
虽然她作了决断,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之时,还是难免紧张和抗拒。
“啊!”
当韦尤挤进张氏身体的时候,她被撕裂般的疼痛情不自禁的痛呼一声。
自从甄逸去世后,张氏一直寡居,五六年都没有跟男子亲近,突然间遇到只想发泄的韦尤,一时间哪里能承受得住?
韦尤像是受到她深情的呼唤,不断地起起落落,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他产生了错觉。
他发现今天的甘氏异常紧致,像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神情,无形中让他更多了一分激动。
没过多久,韦尤清醒了过来,睁眼看到正忘情喘息着的张氏,一瞬间,脑子变得清晰起来。
他们到了毋极县,然后张氏在府中设宴招待他,他喝醉了酒,以后发生的事就模糊不清了
星眸半闭的张氏,感到不对,睁开眼对望着他,也是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韦尤停下了动作,很费解地凝视着身下的张氏。
不可否认她很美,可他没道理喝醉酒就强曝她,这肯定不对?
韦尤是骑虎难下,有心想走,然而他浴火未消,她那种极致紧含的温柔包裹委实令人心醉神为之消,更何况这时候抽身离去,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都是妾身的错!”
张氏转开了目光,慌乱道:“求公子放过宓儿,你想要什么,妾身都可以答应你!”
她才二十三四岁,正是最动人的年纪,五六年没有与人亲近,动了之后竟是浑然忘我。
张氏惊愕地发现,她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狂暴的极致欢乐,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