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能没人信,梁葆光居然老老实实地坐着唱了一晚的歌,并没有借着两人独处的机会玩任何花样,除了偶尔因沙发太的关系碰到胳膊,没有更亲密的接触了。手机端不是他忽然之间转了性子改吃素了,而是krysal的那张冰山脸有些过于强大,没当他燃起一点火苗似乎有一盆水兜头浇下。
“有胜于画眉者”的那件乐事,讲究的终归是一个交互式体验,krysal的脸蛋美则美矣,却不是能让男人一瞬间升腾起犯罪冲动的类型。有爱意是另外一回事儿,但光凭着欲望的驱使,梁葆光还真下不去那手。
“哇塞,亮了!”走出地下二层的自助k,krysal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而“美美”在这里既可以是副词也可以是形容词。自古美人如蜗壳,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美如画,只是简简单单的拉伸动作,却被她做得颇具美感。
夏的首尔昼长夜短,四点钟左右色已经很亮了,起来是唱了一夜的歌,其实只过去了三个多时而已。krysal的感慨让梁葆光没来由想起一位传的人物,“没事儿别什么亮了,你又不是大帝,会被头搞的。”
“大帝,那是谁啊?”古往今来人间的帝王不知凡几,但百年之后能被人尊称一声大帝的却寥寥无几,krysal只知道个查理曼大帝和彼得大帝。
“听过蚌埠肥旋吗?”梁葆光刚在k里嘲笑过韩国人f和p不分,转头才想起来某些地区的朋友们也是f和h不分的,如安飞人,如胡建人……再看看krysal依旧懵懂无知的样子,他感觉这个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总之是个很厉害的人对了。”
“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我又饿了。”起花时间去了解一个自己这辈子都不太可能见到面的陌生人,krysal显然更关心近在眼前的早餐问题,唱歌可是个体力活,她吼了那么久不仅喉咙吼哑了,肚子也吼饿了。
梁葆光忍不住从到下扫了krysal一眼,她这种喝水都长肉的体质居然还念念不忘吃这吃那的,也不知道活动前夕要怎么减回去,“三个多时之前咱们才刚吃了烤肉和猪蹄,怎么又要吃东西?”
“早饭过后也是三个多时吃午饭了呀,有什么不对的?”肚子饿了要吃东西,这是人类乃至所有动物的的性,krysal虽然在某些时候会有那么一丁点而的矫情,但在吃东西面从来不做作。
不同于为了表现娇弱气质而故意少吃甚至不吃的女人们,krysal向来能吃多少吃多少,算受限于饭量不能全吃下也会先尽量试试,不然也不至于发生因吃了太多红薯粉差点涨破肚子,被送到急救室的人间惨xi剧了。
“你得好有道理,我竟然不知到该怎么反驳你……”梁葆光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照krysal的理论人一得吃个六七顿饭才叫正常。
krysal完全没有听出梁葆光话的讽刺意味,掏出车钥匙晃了晃,“ppa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咱们趁现在路车少赶紧开车过去。”
“馄饨有吗?不要韩式的馄饨,要正宗的那种。”身为蓝鲸人,梁葆光的早餐首选当然是馄饨,如果能有一屉尹氏鸡汁汤包或者四两七家湾牛肉锅贴更赞了,加点辣油喝下去能精神一整。
“虽然我不知道ppa对正宗是如何定义的,但我知道最可能有的地方在哪儿。”krysal在首尔生活了起码也有十年,不敢所有的地方她都认得,但脑海里的那张美食地图却非常详实,不输于大部分美食博主或者吃播主持。
到半岛的an,许多外国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仁川的那个,但对首尔人来真正的城之城却是永登浦区的大林洞。大林的人口有百分之五十都是朝籍,而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十里也或多或少有朝血统,一路开车过去目力所及之处都是汉字招牌,感觉跟回国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