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纯白的婚纱被扯下了一大半，小月有点神经反射地想要护住出来的肩胛，但她做不到，魔力回路尽毁还不断失血的她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皮肤互相接触的细腻感，真的很舒适。

莫良进行到一半，即将突破的瞬间，小月眼角溢出了泪水。

悲恸的气息从她的肺叶升腾上来，咽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响。

把他当成小莫吧

把他当成小莫就好了

可他不是小莫啊

最后的最后，小月卡在气管内的悲恸，还是变成了呓语般的呢喃。

冰窟一样的大厦内部，在一段时间后，竟然升起了淡淡的蒸汽。

借由小月的魔力，莫良终于度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间，他的魔力恢复效率本来就很快，只不过同时供应三位使魔两个超格一个射落日箭加上开启固有结界，才沦落到要消耗生命力的地步。

莫良呆坐在小月的身旁，思维停止了。

也不知道是所谓的贤者时间，还是说，在考虑怎么处理小月。

有着现实的经历，他很能了解被迫发生粉红，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小月，对不起”

莫良只是作为一个受害者的角度来说话，虽然知道这样的安抚没有什么用。

“只不过是为了小莫而已，如果我还咳咳咳咳如果我稍微能使用一点魔力，你就活不长了！”

小月已经咳不出血来了，她的血液大多进入了莫良的体内。

不止是血液而已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真是好笑，快把我的灵魂拉出来，痛快地解决掉我吧，我知道你的为人，下手绝不会留破绽。”

说完，小月闭上了眼睛，安心等死。

她等来的不是剥离灵魂的痛楚。

小月感受到她被扶起，依靠在了一个很温暖，很舒适的位置。

稳定的呼吸，吹打着她柔软的头发。

“小月，我回来了。”

声音很温和，也很文雅。

这个男人

小月有点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熟悉的脸微微地笑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笨蛋，如果是他的话，早就做出你刚才做的那种事了，根本不会有这些多余的动作。”

莫良只是想在小月死去之前，伪装成小莫，哪怕能稍微抚慰到她内心的创伤也好。

吸血种转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莫良不认为还有人能将小月转生的。

如果会有，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

“但是”小月终于不再抗拒了，安安静静躺在了莫良的怀里。

“你在意的人，是时钟塔的那个小丫头吧？”

小月的呼吸趋近于停滞，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莫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反问了小月：“柯妮是因为你想通过她向我使用媚惑类的诅咒，被我的起源反射，才表现成这样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

小月笑得快断了气。

“你啊！咳咳她当然是真心喜欢你，才会这么做，我选中她可不是因为她是sbr的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