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光正要再接再厉,一柄木剑却从虚空探下,与剑光撞了一下,旋即后退,可剑光被这么一阻,金光已经拉走生死帝君。
“无垠小儿,你若认输,我就放了此人,否则明年今日就是你无垠天庭的忌日。”
随之,才有一位位或僧或道或妖的古老存在从虚空走下,或高冠长袍,或气机伟岸,都不是平凡角色,其中一佛颧骨高耸,手上提着一截晃金绳,另一端就绑着生死帝君,神魂昏迷,不知生死。
“奸贼,有胆子放了老鬼,拿人做质算什么英雄?”
自是将十大帝君气得连连喝骂,无垠大帝脸色也不好看,颧骨高耸的老佛并不以为意,反而提了提晃金绳,晃金绳收紧,深深陷入生死帝君血肉,帝君痛的闷哼了一声,脸色煞白,十大帝君顿时哑口。
“说,怎么不说了,有本事再说啊?”
老佛好不得意,不妨无垠大帝的身躯忽然晃了晃,老佛心中一惊,急忙推出一掌,一抹剑光突兀掠过,削下他半只手掌,疼的他眼泪都抖了出来。
好在,有那半只手掌阻挡,老佛终于缓过劲来,抖了抖另一只完好的手,一截晃金绳飞起,如灵蛇乱舞,铛铛铛瞬间打了数以十亿下,终将剑光打退,无垠大帝飞身而退,在僧道妖包围之前,退回了天庭阵营。
“好个孤胆天帝,无垠,你以为能在本座手中救下人?”
“啊,痛痛痛,不要捅我!”
痛失手掌,老佛又恨又怒,脸色扭曲,再次提了提晃金绳,还不曾听到生死帝君的闷哼,反是无垠天庭中传来一声熟悉的痛呼,连忙一看,心肝儿都颤了起来。
却是,刚才无垠大帝被打退时,顺势掳走了他的徒弟一个长相猥琐,只有五尺三寸丁的矮矬子。
或许,大帝早知难在对方手中救人,先前动手就为了抓这矮矬子。
虽然矮矬子猥琐是猥琐了些,但可是老佛唯一的弟子,老佛以后还指望着他能给他养老送终。
老佛有多疼他,就看矮矬子叫的有多惨了。
“痛,痛,别扎我,别扎我,师傅,救我啊!”
噗嗤!
就见无垠大帝再次提起剑器,狠狠一扎,矮矬子的大腿顿时捅了个对穿,再轻轻转动,把伤口撑开,疼的矮矬子又是一阵惨叫。
话说,以矮矬子的心性,本不该这么不堪,只是无垠大帝的神色实在太冷厉了些,一言不发,说捅就捅,分明,是不怕将他弄死啊!
只是,你无垠大帝有人质,人家也有人质,你能捅别人人质,别人也能捅你的人质吧,就不怕,老佛与你来个鱼死网破?
老佛,还真……不敢!
虽然气的肝都在震颤,老佛还是扯了个极为难看的笑脸:“无垠,你先将行孙放了,万事好商量!”
噗嗤!
只是话音才落,是无垠大帝又是一次手起剑落,矮矬子惨嚎一声,老佛笑容僵在脸上。
“无垠小儿,你以为本座不敢动手?”老佛面做凶狠。
“你动手试试!”无垠大帝神色冷厉,似无所动。
噗嗤!
只是他手中的剑器动了,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不要扎我,不要扎我,师傅,你都不爱我了,快救我啊!”
所谓老实人心狠话不多,无垠大帝这么狠,想必也是老实人吧。
“你,你……”
却将老佛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其他大能也看得眼皮跳动,当即就有一个道人做起了和事老,一手托钟,一手负于身后,姿态却也飒然。
“无垠,不如你我都退一步,我们将人还你,你也将行孙还我们?”
这话说的极是中肯,两家都没意见,当即就请镇元大仙出面,把人质交换,老佛自是抚着矮矬子的伤口垂泪,生死帝君面露惭愧,却也请罪起来。
“陛下,老臣死罪!”
“既是死罪,便多替朕杀些人吧!”
这话说的是杀机四溢,饶是那诸多大能自以为无垠大帝已经够气人了,此时才知他还能更气人,那老佛更暴跳而起,指着无垠大帝骂道。
“好个失德的小儿,大仙,这小儿如此凶残,非杀他不足以慰天地,请恕我等无礼了。”
“这个,这个……”镇元大仙神色有些迟疑。
只是无垠大帝又出了幺蛾子,他亲自扶起生死帝君,也大笑道:“诸君,谁敢随我杀敌?”
这一幕却与亿万年前何其相似,听得十大帝君热血膨胀,齐声高喝:“敢不从陛下号令?”
喝罢,不等僧道妖反应,十大帝君已领着天庭雄兵分做十只队伍,发起冲锋,把诸多大能气得发笑,老佛更是惊喜交加。
“大仙,这回是小儿先出手,可不是我们以大欺小,大仙若是不想动手,请作壁上观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