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在喂完猪后,忽然将陈阳拉到自己的房间,神神秘秘地问道:“阳子,我问你,那个夏青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看她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可千万辜负人家!”
“妈,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的女朋友她出国还没回来呢,你让我不辜负夏青,把她往哪儿处呀?夏青是不是我的女朋友,你问大哥不知道了?”
老妈一直想抱孙子,在她的心里,除了自己结婚生子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大事了,这不?刚一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热乎,老妈在那儿神神叨叨了。
“对哦!”
见陈阳说不是,老妈的神色显得有些失望,这半年来,陈平是跟陈阳在一起的,夏青如果是陈阳的女朋友,陈平肯定会说的,好半晌才叹口气道,
“唉阳子,妈总觉得你那个出国的女朋友太不靠谱了,到现在为止,都给不到准信,要不,你把她退了吧?妈再给你找个,这外面的女人,哪有家里的好呀?”
陈阳不吭声了,老妈说的好,他是知道的,不是隔壁二大爷家的小翠,是邻村三大爷家的小芳。
人到是不错,很结实的两个人,在老妈的心里,健康才是惟一的标准,像那些苗条高挑的,反倒看不眼,用她的话说,风都吹得倒,有什么好的?
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陈阳是真的不想跟老妈纠缠,指指外面道:“妈,你看看外面,好多邻居都过来了,看样子,他们是想咱们帮他们去要租地款了。”
“阳子,乡里乡亲的,能帮是肯定要帮的,只是那唐家,都霸道几十年了,咱们去要,他能给吗?像今天这样,还没开口,你嫂子给那唐学铜打了!”老妈有些担心地道。
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
对这些老赖,陈阳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特别是像唐家这种,背着几十亿的身家,用着百万级、甚至千万级的豪车,却还要去赖老百姓的血汗钱,更加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陈阳笑笑,扶着老妈的肩膀道:“妈,你放心吧,这些钱呢,要是肯定能要回来的,至于动手打人,算给他唐学铜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再打的了!”
是啊,今天要不是陈阳他们急时赶到,嫂子不知会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子,而且她亲眼看到夏青和陈阳出手,把唐学铜的手都打断了,那唐纯凡也没有报警,看来事情真有转机了。
陈阳刚走出来,那些乡亲便一涌而,将他围住了,“陈阳,你帮帮我们吧,眼看着还有两天要过年了,也让咱们开开心心地过个大年吧?”
“是啊,陈阳,你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小的时候,你还记得不?还经常在大爷家里蹭饭吃呢?你也知道,大爷没什么手艺,都是靠那两亩田吃饭。
这两年,田地被唐家租了,不让大家种,如果再要不回租地款,这个春节,大爷只能去喝西北风了!”一位年纪花白的老人家挤进来,拉着陈阳的手,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大爷叫陈泰,在陈家沟,他的辈份是最高的,是爷爷辈的人了,如今拉着陈阳这个孙辈,泪眼花花的,的确让人心疼。
“大伯,你放心,阳子从小仗义,一定会为我们讨回公道的!”
陈阳还没有说话,一顶高帽子给他戴了,得了,有了这顶高帽,看来不为他们做主,都是不可能的了,拍拍大爷的手,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