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将鱼线往海里一扔,笑笑道:“有空没空,那得看咱们今天下午的收获了,要是今天一下午都钓不到鱼,今天这晚饭咱们也不好意去呀?”
钓不到鱼,那是不存在的,没见陈阳刚把鱼钓扔进海,那个鱼漂便在那儿起伏不定吗?夏青看着那起伏的鱼漂,笑笑道:“陈总,鱼好像钓了?”
“是吗?”陈阳正想事情,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等他定眼看时,果见那鱼正死命地扯着鱼线,想往深水区跑,“嗯,不错不错,看样子这鱼还不小哇!”
钓来的,是条石斑,陈阳拿在手里掂掂,沉甸甸的感觉有五六斤重,回头对冯小波笑道:“看来今天晚,想不赴宴都不行呀?”
陈阳刚刚说完,何东的电话便响了,接通之后,脸色都变了,在简单地交待几句话后,便匆匆地挂断电话,来到陈阳的旁边,焦急地道:
“陈总,今天晚,咱们可能真的不能去赴宴了,陆洋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是刘成宇带着一帮人,阻止他们施工,并放出话来,谁敢施工,打断谁的腿!”
“哟呵这刘成宇还真够嚣张的哈。”陈阳看着一脸焦急的何东,鼻头一声冷哼,回头对冯小波道,
“那个冯工,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儿出了点状况,现在准备赶到丹灶去,今天晚的饭局只好对不住了,你回头跟董总说声,改天我再请回来!”
陈阳他们既然有事,冯小波自然不好意思强求,将石斑鱼留给冯小波后,五人又坐着冲峰舟回到对面,道别之后,仍由卢辉开车,直奔平沙镇。
陈阳他们新建的提升泵站离平沙镇不远,在镇的边,陈阳他们到的时候,提升泵站的周围早围着大圈的人。
这年头,最不缺的是看热闹的人,面对周围的人山人海,陈阳只好让卢辉将车停靠在,然后四个人串成一条线,挤开众人,来到泵站。
陆洋见到陈阳何东等人,像见到救星似的,赶紧跑过来,指着刘成宇道:“陈总,何经理是他,是他带人阻止我们施工,还说谁敢施工,打断谁的腿!”
陈阳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来到刘成宇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谁敢施工打断谁的腿,刘总,你好威风呀?”
刘成宇见到陈阳,那种感觉像见到苍蝇般的恶心,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真想狠狠地甩他两耳括子,都难解心头之恨,鼻孔冷哼,阴阴地道:
“陈阳,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咱们的前仇还没算呢,想在这儿再添新恨?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老刘是病猫呀?你还真当我这个刘局长是别人白叫的呀?”
陈阳嘿嘿一声冷笑,不无讥讽地道:“是不是病猫我不知道,因为你根本算不老虎,顶多是一只见不得光的小老鼠。
至于刘局长是不是白叫的,我看跟白叫也差不多,因为你非但不是局长,恐怕连个村长都不是,我现在去开推土机,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打断我的腿!”
陈阳刚跳推土机,紧接着便有几个地皮虎视眈眈地站在推土机的前面,看他们的眼神,还真恨不得将陈阳的骨头拆了,筯剥了,连血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