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华让杨天朗也跳上墙头,指着法场中间那座白象说道,
“你说经书会不会藏在那座白象的下方?”
杨天朗看着法场中间那座白象石雕又高又大,白象上面驮着莲花座,莲花座上面还有菩萨像。aneieilai
“你不会是想让我把这么大一尊石像挪动吧?不太可能,这白象石雕太大太重了。”
“不需要完全挪开,只要稍微挪动一下,我用细剑就能测出下面到底有没有东西,你天生神力,我看问题不大。”
“我倒是觉得那经书不可能藏在这里,你不是说皇帝会经常过来观赏经书吗?难道每次那些和尚都要费好大力气从石雕下面把经书取出来再给皇上看?”
余英华想想也是,就算这两本经书异常贵重,寺院也不会把它们放在这么重的石雕下面存放,以后取出也确实费劲。不过那两个和尚说经书就是放在大象下面,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余英华思索片刻,说道,
“还是看一下为好,免得遗漏。等夜再深一些,我去把那两个巡夜的和尚打晕,你尽力把那白象挪一挪位置,如果下面确实没有的话,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半个时辰后,二人聚到法场中心的白象下方,余英华先是用手敲了敲白象石雕的肚子,发觉白象肚子是实心的,里面应该不会藏着东西。然后又敲了敲象腿下方的底座,也是实心的,只得对杨天朗说道,
“兄台,还是得有劳你推一推了。”
杨天朗无奈只得一试,使出十分的力气向前推着象腿,没想到这巨大的白象石雕居然动了,杨天朗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道,
“最近我并没有练功,怎么内力还在不断增加?这太奇怪了。”
这时余英华用细剑撬开一块石板,然后再用细剑探了探地下,发觉下面除了泥土也并无他物。
“这就怪了,那经书到底藏在哪里呢?”
余英华示意杨天朗将白象推回原位,杨天朗好奇地问道,
“那两个和尚跟你说经书到底藏在何处?你当时没有问清楚吗?”
“当时那两个和尚被我下了迷药,只是迷迷糊糊地跟我说经书藏在大象的下面,其他的话就问不出来了。”
“大象下面?按照这个找那可太难了,他们说的是大象下面,又没有专指大象石雕,别说这白象石雕在寺院里到处都是,而且佛殿里面供奉的佛像、挂着的画像,还有壁画等都有大象的图案,难道我们还要把所有带大象的地方都找个遍吗?我觉得还是应该打探清楚才好。”
余英华觉得杨天朗说的有些道理,回道,
“今晚真是有劳兄台协助了,待明日我换个身份再去寺院内打听一番,明天夜里你我二人还在寺院门口碰头,再商议如何寻找经书。兄台,我先告辞了。”
余英华拍了拍杨天朗的肩膀,然后消失在黑夜中,杨天朗听余英华话中存在感激之词,顿觉自己的存在感得到了极大提升,也美滋滋地离开了寺院。
第二天,余英华再次化身成余公子,来到寺院想打听些消息,那老僧见这位余公子这么快返回倒是有些惊讶,迎上来问道,
“余公子,您这么快回返,是已经和家人商议好捐资之事了吗?家父病情如何?”
“有劳大师挂念,我尚未回家,只是在这海岛周边游玩了两天,打算明天回家,这不身上还剩下些盘缠,我想不如直接留给寺院以表诚意,其他的善款等我和家中商议好后再行捐献。”
余英华说着从怀中掏出五十两的银锭递给这老僧,老僧喜笑颜开,
“余公子如此礼佛敬佛,老衲代本寺僧人致谢,余公子,快请座,来人,给余公子上茶。”
余英华与这老僧寒暄了一阵,问道,
“我见贵寺门口的两尊白象石雕都有轻微的损坏,不妨用这些银两修缮一下。”
“哦?您说的是寺院大门左右两侧的白象石雕?损坏?没有吧。”
“确实损坏了,那两只白象本都是六牙白象,如今一个是五根牙,另一个仅剩四根牙了,今天早上我才注意到的。”百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