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打量了一下陆豪,觉得陆豪这身穿着打扮江湖气太重,好像不是个读之人,便说道,
“子浮他前些日子出远门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还是过些时日再过来找他吧!”
这老妇说完要关门,陆豪赶忙前走了两步,用手顶住大门,说道,
“老妈妈,不知,嗯,不知有个叶翩翩的叶姑娘前几日是否来过这里?”
这老妇一听陆豪打听那叶翩翩,心更是觉得怪,又说道,
“来过,不过那时候子浮不在家,她来到这里没说两句话我让她走了!”
“什么,你说什么?!”
陆豪一听这老妇一说,心里是既吃惊又着急,心说,
“怎么可能,那叶翩翩既不在馆驿之,也不在这罗子浮家,那她会去了哪里,定是这老妇说谎,待我吓她一吓,看她说不说实话!”
想到这里,陆豪脸的神色变得愤怒起来,一把将这老妇欲关的大门推开,大声说道,
“老妈妈,你可知我是谁,我乃是徐州叶府派来寻找我家叶大小姐的家丁,前两天我得知消息说是我们家叶大小姐来到这金陵,并且藏在这罗子浮家,我家老爷特地派我来将叶大小姐接走,若是这罗子浮胆敢不交人,小心我报官府,告你们个私藏拐带,逼良为娼之罪,我叶府的叶大老爷可不是你敢随意欺瞒的!”
陆豪这一招果然奏效,当时把这老妇吓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这位大哥,我真的是没有骗你,这叶大小姐和我们家子浮真的是不在一块啊!”
“胡说,那为何这罗子浮和我们叶大小姐怎么都不在家里!”
“大哥,我真的没有骗你,不知因为何事十几天前这金陵城里曾来了一队官军,也不知为何这帮官军走的时候要把我们家子浮带。这子浮刚走的第二天你们家那个叶大小姐不知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说要找子浮。
我当时看着这叶大小姐心里来气啊,本来我们家好端端地在那徐州住着,因为我们家子浮看了你们家的叶大小姐,被这叶府的家丁三番两次地找门来连打带骂,最后又逼得我们远离故乡,来到这金陵城里居住,谁知刚刚消停了两天,你们家这叶大小姐又找门来,当时我是一个好脸一句好话也没给她,直接把他撵了出去,然后再也没见过她,那子浮到如今也没有回来!”
陆豪听着这老妇一边说一边哭,心里是既震惊又疑惑,震惊的是这叶翩翩既没有住在馆驿也没有来到这罗子浮家里,那她一个人会去哪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碰到什么歹人,那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陆豪想到此处,心里是异常的紧张,右手握着拳头不停地颤抖,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重返这金陵城。
悔恨的同时,陆豪又疑惑道,
“为什么这官军会将这罗子浮带走?这罗子浮和官军又会有什么联系?难道?!难道是罗子浮…?”
陆豪的脑觉得自己几人住址被泄露的原因十有**与这罗子浮脱不开干系,但是此时感觉这些都是小事了,重要的是先要找到这叶翩翩跑到哪里去了,这才是重之重。陆豪赶忙又向这老妇问道,
“那叶大小姐从你们家出来之后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老妇擦了擦脸的泪水,继续说道,
“这位大哥,此事可与我们家子浮无关啊,真的不是我们家子浮又去勾引的你们家大小姐,我们家子浮自从来到这金陵…”
陆豪一听这老妇还在说个没完,当时又把声调提高了几倍,喊道,
“我问你我们家小姐从你这出来之后往哪个方向去了?”
这老妇被陆豪一吼,被吓得立时停住哭声,急忙说道,
“呃,是,是往门口右侧这条路走了,当时…”
陆豪没有再理会这老妇,立即沿着这条路向这金陵城里跑去,心说,
“这金陵城内青楼妓院居多,这叶翩翩万一碰什么歹人将其卖到那青楼之可如何是好,若只是做做琴棋画之类的表演,那倒不太要紧,万一,万一那老鸨子让翩翩去…”
陆豪此时不敢再往下细想,只是心焦急万分,脚下步伐加快,快步向那青楼妓院居多的街道跑去。</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