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月和杨天朗二人在后面紧紧追赶,见陆豪拐弯朝北面跑去,自是跟随其后,一路向北。
这两波人在路上展开了赛跑持久战,从午后申时开始,一直都在你追我赶,双方都是累的筋疲力尽。陆豪在前面跑一阵子感觉累的跑不动了,便停下来歇一歇,看到杨彩月二人追上来了又接着跑。杨彩月和杨天朗在后面追得累的受不了啦,也停下来歇一歇,两波人就这样跑一阵,歇一阵,歇一阵,跑一阵,一直跑到晚上戌时。
陆豪累的实在受不了啦,腿肚子从半个时辰之前都一直在抽筋,陆豪拖着疲惫的双腿看看后面没人追过来,心说,
“这两阴魂不散的,真是能跑,这宝刀又不是你们家的东西,你拼什么命啊,我拿过去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唉,奶奶的,累死小爷我了。”
杨彩月和陆豪更惨,这两位一大早就被陆豪耍着朝泉水镇的方向跑了半天,又返过头来再朝着青云县跑,连午饭都没正儿八经吃,看到陆豪又是一路狂追,也就是说这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追陆豪,二人体力消耗更大。杨彩月虽说年龄大一些,但是本身就是个女儿家,体力比男子稍差,又毫不间断的跑了一天,也是身心俱疲。杨天朗更不用说了,本身体力就差,这跟着跑了一整天,整个人完全就已经“塌了”,低着脑袋,垂着胳膊,腰也弯着,腿也抬不起来了,每走一步鞋底都擦着地面,要不是因为陆豪在前面,他早就躺在低上爬也爬不动了,累的不成人样了。
二人看着陆豪也在前面走着,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实在没有体力追了。也只能在后面慢慢的跟着走路。
陆豪在前面走着,只见前面一座规模宏大的院落映入眼帘,院落的围墙极高,向左右两侧一直延伸着,看不到边缘,院落的大门口坐落在陆豪的左前方,上面挂着鎏金的牌匾,借着门口悬挂的灯笼的灯光恍惚看见上面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青云庄”,只见门口两侧分别站着四位家丁护院,正在不停地接待着各路进来的宾客。
陆豪回头看看杨彩月和杨天朗他们,见还未追来,心想
“这座庄院够大的,看今晚能否混进去找个地方睡一宿,实在是跑不动了。”
走到大门处,陆豪又想随便报个门派,想混充进去,还没等说话呢,站在门口的一位家丁先开口了,
“请问您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门派人士,还是特地来观看大会的武林人士?”
“啊,我?”
这一句话把陆豪问的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陆豪没有回答,这位家丁上下打量了一下陆豪,见陆豪年纪不大,一脸懵懂的表情,后背上背着东西,可能是兵器。认为这孩子应该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这场面唬住了,又对陆豪说道。
“如果是参会的门派人士,请走左边,左边是根据各门派参加的人数都订好了房间,前面有人接待。如果是过来观看大会的,请往右边走,那边也有客房和饭厅,只是这房钱和饭钱需要个人自理。”
陆豪一听,原来这大会是开放式的,是不是参加的都可以进去。便说,
“哦,我是来观看大会的,学武也有好几年了,想过来见识一下这武林大会的盛况!也见识一下各位武林的高手。”
“哦,那请往右边请,前面也有人接待,慢走。”家丁给陆豪指了个方向。
陆豪回头看看,见杨彩月和杨天朗还没追来,便双手抱拳称了声谢。进门向右边的路上走去。
还未走几步,那门口的家丁又叫住陆豪,
“这位兄弟,你且慢走!”
“啊。。。”陆豪心中一惊,心想
“莫不是看出我哪里不对了?”
“这位兄弟,”那家丁接着说道。
“刚才忘记通知您,在武林大会期间,因为各门各派及江湖上的闲杂人员众多,所以在这期间,只要进入我青云庄的客人,一概只许进,不许出,只有等武林大会结束后才能自由出入,我庄院的各个大门及各处院墙均有人员把守,不能私自外出,请您一定注意。”
“什么,只能进不能出?”陆豪听到心里一愣,
“那我明天怎么出去呢?嗨,这帮看家护院的家丁有什么本事,我想走从哪边墙上还不是说走就走,哪个能拦得住我!幸好身上带有中午从那胖子身上顺来的银子,否则今晚还不知道露宿哪里呢,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嘿嘿!”
陆豪心里庆幸中午顺了些银子过来,依着门口的家丁所说,陆豪进来之后按照接待人员的指示,办理了各种手续,先是在饭堂饱饱地吃了个晚饭,然后回到屋里又泡了个脚,可怜这脚上磨的都是血泡,还没来得及擦呢,困意袭来,陆豪一头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耳边只听得有人说话,
“姐,你说这陆豪能在这庄子里吗?”
“我也不知,不过我是够累的,今晚先好好歇息一宿,待明日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