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摆了摆手,“不用解释,你的心在不在我这儿都不重要。”
“你就是不信我。”小叶气呼呼的说道。
黎叔捏着的小叶的下巴,轻声道:“你的心在不在我这儿不重要,老二那么狼心狗肺我不还是让他当二把手吗?重要的是别藏有害我的祸心!”
小叶委屈道:“还拿我和老二相比,真是污蔑好人!”
黎叔自信的说道:“不过就算你们有这个心思也没用,和我玩真的还不够格。”说着便伸手要将小叶的衣裤脱掉。
“讨厌…”小叶娇羞的喊了一声,却稍稍往错了一下,躲开了黎叔伸过来的手,“人家今天不方便嘛。”
小叶的作为让黎叔,眼皮一跳却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以黎叔的眼里自然看的出小叶的亲戚绝对没来,还真是应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而且小叶也没天真的以为这种蹩脚的借口能糊弄住黎叔,只不过为了给双方一个台阶罢了。
王薄本来不想再见到黎叔,可最后还是被休伯特拉着过来了。
轻车熟路的来到餐车,由于旅途漫长吃不到什么东西,又恰是饭点,餐车到是人声鼎沸,到是能很好的掩饰即将到来的谈话,不怕被人听了去。
黎叔坐的地方很醒目,一眼就能看到,此时正坐在餐椅上悠闲的吃饭。
“一起吃点?”黎叔问道。
休伯特答道:“好啊。恭敬不如从命。”而王薄没吭声沉默不语的坐了下来。
见王薄没有开口的意思,休伯特对王薄说道:“吃点吧,又不用咱们掏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话倒是将王薄逗笑了,“那来点吧。”
可黎叔却是被气得不轻,心说我就是客气客气,没看我都吃完了?还真登梯子往上爬。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饭菜上来后休伯特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三人在这几分钟内都没有说话,直到快结束了黎叔才开口道:“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我到现在还很希望二位能加入。”虽然他猜测休伯特是公门重任,但别忘了休伯特是外国人,管不到华夏,其实黎叔这句话还是说给王薄听的。而且如果休伯特真是公门中人,肯定不会加入只会自行离开,到时顺水推舟留下王薄夫妇二人。王薄肯定不会是公门之人,从他的方方面面就能看出,至于休伯特为什么会跟着王薄等人,黎叔还不知道答案,目前也只得按下心思,留待以后观察再说了。
王薄也知道这句是说给他听的,“我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黎叔看着王薄说道:“大家都是道上的人,按行里的话讲:贼输一眼!兄弟应该听说过吧?”
看了一眼手表,接着道:“火车下次进站停车为限,你们盯着那傻小子的钱,我来取,取不到我下车,我取到了,钱归你,但你们得归我,这不算欺负人吧?”
王薄看向休伯特用眼神询问休伯特的意思,休伯特则纵纵肩示意无所谓。自从休伯特将傻根的钱
“呵呵。黎叔可别忘了提前买票。”王薄淡笑道。
黎叔轻蔑一笑道“你就那么肯定输的人是我不是你?小伙子,做人不要太傲,不然一定输得很惨。”
“好,等你回到座位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比试就正式开始了,说起来我还有些期待,已经许多年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了。”黎叔坦然的说道,似是早已胜券在握。
王薄回到座位上后,王丽还未来得及询问刚才他和休伯特干什么去了,王薄便主动将情况告诉了王丽,让她看好傻根。
他们之所以会保傻根,就是因为王丽被傻根的单纯打动,而王薄则是为了满足王丽的愿望,因为他们是夫妻,王丽怀了他的孩子。
傻根到是什么时候都情绪高涨,一直说个不停,三人也就陪着他各种聊,只是王薄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他身上的那个挎包,警惕着周围的环境。与王薄大相径庭的就是休伯特了,满脸轻松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好吧,他确实是无所谓,即便傻根的钱被偷了,一个传送术也会回来了,倒乐得看黎叔他们的精彩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是因为傻根没有离开座位对方没有机会,还是黎叔另有安排,过的很安稳。
王薄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火车到站只剩下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了,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是要警惕,这是一场耐心的博弈。
“全体旅客请注意,现在广播通知:我们列车上有一位危重的病人需要献血,请广大旅客发扬伟大的人道主义奉献精神,去乘务员车厢献血。”
傻根听到广播后站起来道:“大哥,我们去献血吧。”
王薄摇了摇头道“还是别去了吧,马上就要到站了,那人不会有事的。”
傻根听到这话后不禁对王薄感到些许失望,“大哥你没听广播里说那是危重的病人吗?要是撑不到火车到站咋办,你不献血我自己去。”说完不管不顾的朝着乘务员车厢走去,王薄没有办法只好跟了上去在后头。
刚走了没几步,只见一个老者站起来收拾着头顶储物架的行李,这时行李箱中的一个保温杯掉落了下来,正下方是一个抱着婴儿的母亲,如果任由保温杯砸下就会砸到那个婴儿。
或许是因为即将成为父亲的心情,王薄近乎本能的连忙伸出左手接住了那个保温杯,递还给了那名老者,随后还伸手摸了摸婴儿的脸庞,而婴儿的母亲则是连忙道谢,老者不停的道着对不起。
王薄见没人跟在傻根周围,和二人说了一句便起身向傻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