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再有一星期,等春红的情况稳定下来,你们采集血液过来我做一个化验,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最近饮食方面一定要注意,不要有任何诱因,第二次戒毒比第一次更痛苦,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所以,从这一天开始,两个单人不仅要担心朴春红的情况,还担负起了厨师的职责。
好在,虽然这是一双做实验的手,可十几年的避世而居,让两个人不至于连一点吃的都弄不好。
在所有人齐心协力的帮助下,朴春红的情况终于得到了缓解,最近这段时间已经稳定多了。
苏时瑞信守承诺,在朴春红的化验结果出来的第二天,就偷偷收拾东西,带着朴春红出国了。
“这个混蛋!”老大老二得知消息的时候,那边的两个人已经在国外降落了。
“春红虽然已经戒毒了,可那个女人还活的好好的。”
原本恼怒的老二,因为老大的一句话,瞬间冷静下来,目光阴翳的盯着某个地方不肯说话。
“春红不希望我们的手上再沾染鲜血,但那个贱人,不能放过!”
于是,朴春红在国外开心的游玩的这段时间,家里的老大老二也没有放松,埋在实验室里整整一星期,终于研制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大爸爸,二爸爸,给你们看看我买的礼物……”
到底是身体羸弱,苏时瑞就是想带着她环游世界也有心无力,只能在她体力允许的情况下带她出去玩儿了一圈就回来了。
“你们先聊,我接了电话。”拍了拍朴春红的头,苏时瑞拿着手机回了朴宅他自己的房间。
“是不是那两个人做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惩罚过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电话一接通就是对方带着滔天怒火的质问,苏时瑞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成了出气筒。
“二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最近不在国内,刚回来。”为了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了他们游玩的心情,他出去都是关机的。
“他们,让你二婶染上了毒品,现在整个人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朴父是痛苦的,还有愧疚与痛惜。
哪怕,因为她绑架、折磨春红,让他很生气,可到底,这是他疼爱了十多年的人,两个人可以说相濡以沫,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更多的是自责。
“二叔,我之前就说了,毒品的事情是二婶做的,那种毒品,一般人拿不到,就是我们,也要花费一些精力才能弄到,还有帮着二婶带走春红的人,你什么事情都不去调查,就理直气壮的冲我发脾气?”
“二婶染上毒品了又怎么样?你问问她自己,给春红的剂量是多少,二叔,我真的后悔告诉你事情真相了,这三个月,你没有尽到作为一个父亲的一点点责任,没有关心过她哪怕一句,你不知道那两个多月里,春红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时时刻刻被毒瘾折磨,你不知道她现在已经瘦到皮包骨头,走几分钟就喘不过气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二婶,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谁的人谁心疼,二叔心疼二婶没有错,可春红才是无辜的,他们凭什么就能张着一张嘴指责别人?
“我……”对面的男人张了张嘴,看着从后面的暗室里出来的女人,脸色一变,直接挂了电话。
他没有告诉苏时瑞的是,那两个男人就是魔鬼,他们在毒品里加了别的东西,让她不仅仅是染上了毒品,更是突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
刚开始的两天,她每天都缠着他要,他只当她是用这种方式抵抗体力的毒品,没有多想。
结果,三天之后,她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这时候的他,已经没办法满足她的**了,所以,她才会去暗室,去用那些专门对付女性特工的工具自我安慰。
“我先回房间了。”到底还有些礼义廉耻,女人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其实,有好几次,她理智失去控制的时候,是想找个男人的,可是,就在她彻底崩溃的时候,她就会不自觉的想到之前的那个小姑娘。
男人没有过分惩罚她,只是停掉了她所有的信用卡,限制了她的自由,这对她本来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惩罚,那两个男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们给她的药,让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毒瘾发作,内心的那种空虚,不仅仅是对于药物的依赖,还有对于那种事情的过分渴求。
男人是很厉害的,就算年已不惑,平时也很会疼爱她,可是现在,不够,不够,那些都不够,她想要更粗暴、更凶猛的撞击,哪怕已经磨破了皮,哪怕走路生疼,可在那一刻,她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不确定,什么时候她就真的控制不住内心的魔鬼,真的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么,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其实,恢复理智的时候,她也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再被药物控制,要坚定的扛过去,可是,一旦药性发作,她连三分钟都撑不下去。
“不要胡思乱想,我会想办法拿到解药。”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现在看着她这样狼狈,男人的尊严被严重挑衅了。
只可惜,他并没有从苏时瑞那边听到好消息,甚至,那两个疯子放言,他再敢去骚扰那个孩子,他们就让他脑门上青青草原一望无边,这简直就是对一个男人最沉重的打击,他没有办法,只能尽量让女人在药物作用先陷入沉睡。
不过短短时间,原本珠圆玉润、气质优雅的女人,就皮肤松弛、形如老妪,再也没有了她当初的明艳动人。
苏时瑞带着朴春红回家的时候,正好他们两个也去了苏家,看着相亲相爱的两个小年轻,尤其是被别人异样的目光看着,女人彻底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