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妈出了大门,刘默带着微笑的脸马上变得愁眉不展起来。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在按着他预定的方向在有条不紊的行进着,现在只剩下最后关键的一步了钱。
钱他不愁,除了承包山场时支付的那十五万元外,空间里的现金和银行卡上加起来总共还有十多万呢,可这些都是没办法让老爸老妈接受的,所以只能另想办法。
其实办法他到是也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卖松子。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松塔成熟的时候,每年这个时候采山人都会热火朝天的,如空中飞人般在一棵棵几十米高的松树上跳来跳去,收获沉甸甸的塔子,最后变成花花绿绿的票子。
空间小木屋里已经存了好多,一直就等着到季出售呢,这样一来山场前期投入的钱就有了出处了。
出处虽然合理了,但还是存在着两个问题。
一、打松塔虽然很赚钱,但却是高度危险的作业,在林区每年至少都有两到三起因打塔子而造成的伤亡事故,所以刘默老爸老妈一直是严禁刘默干这件事情的。
二、就算是准备好在事后被狠狠的训一顿,可按一个人的日采摘量算,要弄到能卖几万块的松塔,至少也得六七天,还得是相当老练的高手,可自己真没有这么多时间啊,无论是自己的理由还是老爸那边的进程,留给他的最多也只有三天。
这两点那个都不是那么好说的啊,无论是事情本身已经犯了二老的禁忌,还是三天时间上的不合常理,都注定了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就目前来讲却是刘默唯一能找到的相对可行的方法了,但凡有更好一点的,他决计不会选这个的。
即便已经这般不如意了,可完成起来依然不容易啊,又怎么能不愁呢。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你这是想要气死我们吗”
刘默低着头,一滴泪在眼框里打着转,没有言语。
虽然料到躲不过一顿狠批,却没想到会这么激烈,从小到大老妈基本上没怎么动手打过他,记忆里的最后一次还是在他小学二年级时,拿了同学的一块橡皮,不但被狠狠的暴揍了一顿,还把他带到老师那,让他当着全班同学面承认错误,害得自己好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抬头走路。
从那以后母亲就再也没动过手了,没想到这次
“你说你是不是犯浑啊,这是你能挣的钱吗,到底是缺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让你这么怍死”
“啪”又一记耳光落了下来。
“你这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我和你爸可怎么活啊呜呜”
“你就怍吧,怍吧”
刘默依然低着头,没有言语,眼框里的那滴泪被震的轻轻一抖,滑落到地上,瞬间被吸进干燥的泥土里,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迹,看着那印迹,刘默嘴角弯起一抹弧度,露出同相浅浅的笑,与地上的印迹呼应着。
同样的一滴泪,年少时是不满和委屈,重生后是幸福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