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马三回头的那一瞬间，眼睛是不同的，阴阳眼儿。

那鬼眼十也是，但是他们是不相同的，鬼眼十是单眼，而这个马三是双的，两眼瞬间就是阴的，转过去就是阳的。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

“茹雪，差不多就行了。”

“这个道理我懂，今天来，还提一件事，就是双阳山。”

叶赫茹雪终于提到了这件事情了。

我知道是迟早的，我的事情，阉行是会知道的。

我沉默了。

“双阳山以后你不要去招惹了，没有好处的。”

叶赫茹雪点到为止，这让我心吊起来。

第二天，我去了刘家大院，见到刘大地主。

我说马三的事情。

“这是小事了，麻烦的事情，恐怕不是这个了，叫刘婉回来。”

刘婉回来了，刘大地主让我把门关上。

“你们两个要绑在一起了，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不只是刘家街，刘家也不存在了，何谈北商呢？老行就更别提了，人心如沙。”

我看了是刘婉一眼。

“爹，我不想把三儿拖进来，他太善良了。”

“现在不拖也不行了，叶赫茹雪可是要拖走三儿的，还有双阳山，我们渔翁之利恐怕也不是好收的，背后还有什么，也不一定的事情。”

“爹，你是不是想多了呢？”

刘大地主摇头。

“马三现在是阉行的人，这不用说了，阉行拉拢了多少人你清楚吗？不清楚，多少人私阉你们知道吗？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过就是一些罢了，那双阳山弄了十个人进了阉行，那阉行就是傻子吗？我看双阳山是白塔了十个人，这十个人有可能都成为了阉行的尸人了，任由阉行的摆布了。”

“尸人？”

“对呀，阉行有一部分尸人，没有思想，为他们做事，很可怕的。”

“怎么会这样呢？”

我有点发毛，这个我一点也不知道，刘大地主家中坐，什么都知道了。

刘婉看了我一眼。

“好吧。”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两个出去聊吧。”

我和刘婉出来，刘婉说去刘家街。

进刘家街大门的时候，刘婉让挽上了我的胳膊。

我愣了一下。

张驴儿叫了一声。

“嗳，夫唱夫随，小两口，不舍两个钱呀？”

刘婉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松开我，过去给了钱，蹲下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回来，挽着我。

回棺行，这是刘婉说的。

坐在棺行的铺子里，谁都能看到。

“要几个菜吧，我们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我刚才和张驴儿说什么了？”

“我说他没少赚我们家的钱。”

我一下就明白了，刘大地主得到的消息全是从张驴儿那儿买去的。

我叫了酒菜，我和刘婉吃饭，喝酒。

“三儿，我们真得绑在一起了，以后我们还是夫妻，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