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摆了一下手走了,那个人冲着我笑起来。
“这事不符合我们的规矩。”
“入阉随阉。”
“我能为阉行做什么呢?我可以换。”
这个人大笑起来,说换可以,不是凭着什么能力,物换,是用命换,你死了,就不是客阉了,就是阉行的人了。
“就是这样,我和刘婉也成不了夫妻。”
“这个确实是,但是你懂巫觋之术,不同于其它阉行的人,也许行首会网开一面的,这种局面四百来年,没有人打破过,阉行的人也希望能打破,感情我们是有的。”
竟然会是这样。
“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我不敢死。”
“那你就不爱刘婉。”
“爱就非得死吗?你这个人好没道理的哟。”
他又笑起来,说开个玩笑,你想死,阉行也不会让你死的,因为你的作用很大。
“动巫行觋吗?”
“确实是,行首什么时候见你,这个不知道,反正得见你,这也是一个机会。”
“没有人见过行首是吧?”
“对,没有一个人见过。”
我到是想看看这个行首,四百来年,没有人见过行首,这行首换了多少个也不知道。
“行首没有换过,四百来年,就这么一个行首。”
“开玩笑吧?你们不死吗?”
“死呀,和你们一样,但是行首不会死。”
这个就让我弄不明白了,这个人也说不明白,他说也许我以后会知道的。
没有长生不死的人,也许他们阉行有着不同,毕竟他们是死过一次的人。
在我离开阉行的时候,这个人告诉我,在老行中有一个人,千万小心。
“谁?”
他笑了一下,没说。
老行中有一个人,千万小心,谁呢?
为什么小心呢?他也不说。
看来阉行是在关注着老行,刘家街。
第二天,领导打来电话,他要来刘家街看看。
领导五六个人来到行所,又提到了那些散商,他们一直就不散,不离开,要求开街开行。
“他们所作所为,你是清楚的,我不能让步,如果那样,刘家街和老行面临的就是灾难,无利而商,那还叫商吗?”
“这个问题我们也考虑了,也和他们谈了,他们说不再阻止你们货源,材料上面的事情,但是有条件,他们要进刘家街开分铺。”
“这个更不可能了,刘家街的商户,包括老行,进来要求都是十分的严格的,他们的品不端,这就不行,这件事没商量。”
“这就不太好办了。”
“我不开街不开行,他们还能怎么样?”
这事是越谈越生气,沈风说。
“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是让我们难做,如果真的开行开街了,那么我们面临的就是他们散商更进一步的灾难,做生意,讲的是信,讲的是诚,北商再起,如果有这些人,永远没有北商。”
“确实是,但是散商的实力也不能小视了。”
依然是没有结果,这些散商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为利什么品行,道德的,都不要了,北商强大,要以德而制,以信而商,不然北商再无商。
没有想到,那些散商又聚集到了刘家街的大门口,如果人真的冲进来,麻烦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