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松而欣慰：“是啊，小歌儿，我输了。”

“不要那样叫我，你不配。”

燕九歌突然拔高声音，第一次如此失态，连四问。

“为什么要这样做？”

“毁灭这个天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复仇真的就能让你感到快乐么？”

“为什么你要杀了显？”

季无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这个天下早已千疮百孔，小歌儿，不破不立，不这样做又怎能开创未来五百年的盛世，成就你一代女帝的宏图霸业。”

“你说什么？”燕九歌吃惊地瞪圆了双眸。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季无妖的长剑，以及喷薄而出的鲜血，如来自地狱的红莲，在战场上妖艳的盛开。

“”汤国立表情同样被震撼住。

他激动地跑到苏景面前：“小苏，你怎么想到这句台词的？”

不用说这句话又是苏景的即兴挥。

原著是季无妖并没有回答燕九歌的问，只是笑着自刎。

然而汤国立也不得不承认，苏景加的这句话，瞬间将季无妖的复仇，上升到另一个高度。

一个为了天下苍生忍辱负重，不惜以天下为敌的反派形象跃然而出。

这样亦正亦邪的角色，反而更加有血有肉。

这才是那位外貌智谋都不输一代女帝的传奇妖姬。

比起燕九歌，原著对于季无妖的描写还是单薄了点。

汤国立这位季无妖书粉之前就觉得不服气。

现在看了苏景的两次改戏，他简直就要成为苏景的脑残粉了，好想对偶像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