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心八小姐会出什么事,所以广白就赶了过来,打算报备给王爷。
文元和南星还在那争论呢,突然听到广白的声音,两个人争论的声一下子消失了。
“你怎么过来了?”文元看到广白时有些惊讶。
“对啊,你不是被王爷安排去看着八小姐吗,怎么敢擅自离开啊?”南星同样是惊讶的,可他的惊讶来自于广白腰间的荷包。
“等等哈,先不说我们和你为啥都出来了,来先解释一下你那刺眼的荷包。”南星指着广白腰间那绣着竹子的荷包颇为惊讶的说道。
闻言文元也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那挂在腰间的荷包,“广白我记得你平日都不戴这些的,说什么麻烦,怎么这回你就不嫌麻烦了?”
广白听到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顿时觉得脑袋疼,当初挂上这荷包的时候心里就想到了会是这种反应。
可事到如今,她是真的体会到被议论的滋味。
“快说!”南星看广白一直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一时有些着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威胁道,“快说!”
被南星烦的实在是无奈了,广白抬手捂着脸不去看他们,默默的把这荷包的来历说了,“是八小姐送的。”
刚刚听到几个人的争论声,过来看看的竹沥听到广白的话后,只觉得这个世界的空气突然稀薄了。
“你说谁!!!”南星是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当他缓过来以后,整个人又几乎崩溃。
文元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广白,然后又看向他腰间的荷包,只觉得这个世界真的玄幻了。
“八……小姐。”感受着南星那震惊的目光,广白弱弱的重复了一遍。
“艹!”这回是听的真真切切了,听完以后,南星只觉得广白是个有能耐的,“你特么也不怕被王爷一刀砍了。”
“还有八小姐的父亲,云大将军。”
听到这补充,广白顺着声音来源扭头看了过去,待看到掐着腰站在那里的竹沥,愣了下,“竹沥。”
“嗯。”竹沥点点头,然后来到广白面前,从头到尾扫了眼,然后忍不住提醒,“祝你平安。”
“不至于吧……”广白听着这一个个的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弄的他真的有些怀疑了自己要不要不戴了?
可只要他一想到不戴吧,他就会惹八小姐生气。
为了避免八小姐继续说生气之类的,广白非常听话的戴了那副云沢溪亲手缝制的荷包。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竹沥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在广白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然后视线看向一旁,一直被文元抗在肩上的云墨逸之时,挑了挑眉,“绑回来了?”
“是啊。”广白颇为感叹的说道,这可真的不好绑,至少目前看来是真的不好。
因为根本就不知道绑哪?
“那怎么不放个地方?”竹沥看了眼文元忍不住问道,“你这样一直扛着不累?”
“累啊,可找不到地方啊。”文元说着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无奈的苦笑道。
“……”竹沥闻言,也不知道送哪了,来回扫了眼,最后选择了马厩。
“就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