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杨烈道,“加紧派人看好粮草。”
……
君尘将张雪玲安顿在城主府中,换了一身蒙面黑衣,悄悄地离开了宾临城。
化身为黑衣人的君尘,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从窗户里偷偷爬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全神警戒周边情况的时候,总感觉在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这个感觉不是凭空而来。自君尘顺利突破到通凡五重天巅峰的那一天,就或多或少有些微弱的,被觊觎的窥探。
君尘四下观察什么都没有发现,认为可能是自己刚刚突破,身体有些不大适应,而后也没有觉察到那种窥视的感觉,所以也就一直不以为意。
可是,赶往宾临城的这一路,君尘偶尔会再次感觉到被人窥视,只是那种感觉一闪即逝,再加上军情紧急,根本来不及捕捉。今天傍黑的战斗过于激烈,君尘也没有注意到有人窥探。
但当君尘带着张雪玲往回飞的时候,那种窥视感尤为明显。特别是张烈带给他的窥视感,君尘瞬间就感应到了方位。
但带给君尘那种似有若无窥视感的人,绝不是张烈的这种感觉。而刚才,君尘以睡觉的名义,悄悄从窗户翻出来,就再次感觉到暗中有人窥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无论暗中窥探的人是敌是友,君尘都一样会去的。不再理会这股窥视感,他潜伏入回沪军营,打探敌军粮草的位置。
至于怎么打探,电视情节已演的十分详尽,我就简单概括。抓一个敌军士兵,然后拷问,最后打晕。要是第一个人不知道,那就在抓一个再拷问,再打晕。就这么简单!
君尘的身影不断在敌军营帐中悄然穿行,距离粮草大营越来越近,而他也越发越小心谨慎,不知何故心中总有一股不安,但这不安却又不是危机临身的感觉,总而言之讲就是一个字:怪怪的!
终于,回沪的粮草大营就在眼前,君尘从怀里掏出火把,并将之点燃,就在准备扔出去的时候,敌军的粮草居然直接燃起了大火。
“轰”的一声,敌军粮草大营火光冲天而起,爆发出绚丽的火花,紧接着就有士兵不断呼喊:“粮草着火了,粮草着火了!”
敌军士兵不断往这边汇聚,正好也就有人看到了:手中还拿着火把,站在大火面前脑袋当机的君尘。指着他便高声呼喊:“就是他放的火,来人啊,快抓住他!”
“……”君尘十分无语,心中更加确信,自从自己突破到通凡五重天以后,绝对一直有高人暗中跟在自己身后。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但无论他有什么目的,至少不是敌人。
眼见敌人原来越近,君尘脑袋一歪,还是将手中的火把朝着大火里一扔,怎么说这火把扔上去,才是今晚到来的目的,虽然已没什么卵用。
君尘心中大呼冤枉,一边逃跑一边解释:“若我说这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打酱油的,你们信吗?”
“抓住他,给我抓活的!”敌军士兵飞快地追击君尘。
在暗中观察的杨烈却是轻声说道:“的确不是你干的,可你不也是要做这件事么?话说究竟是谁,能逃过我箭神的双眼,将火放进粮草大营。”
我本来全神贯注盯着君尘,就算君尘火把扔出去,也能瞬间扑灭不会影响大局,但这……失算啊,大陈果真卧虎藏龙啊,这明摆着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君尘故意做诱饵,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其实他的暗子早就暗中埋伏。我居然中计了,看来长时间脱离军队,我的战略眼光都降低了!杨烈心中暗想。
君尘心中理亏一路逃跑,不与敌军纠缠,但遇到非要作死的,他也没有办法,对不起,只好送他一睡不起了。
“君尘将军,你我不是说好,谁都不出手的吗?是不是太言而无信了?”杨烈略微有点愤怒的声音传来。
“是啊,你不是说明日你我皆不出手,任凭天意吗?我今天来放火,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啊,况且这火,真不是我放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君尘一边逃一边辩解。
“哼,明日等我大军一决雌雄吧,所有人不要追了,你们抓不住他,更杀不了他,速速回来救火!”杨烈下了命令。给这一场夜袭敌营,烧毁敌军粮草的一战,画上了句号。
望着火光冲天的回沪粮草大营,城头上盯梢的将士迅速将消息传遍全城,顿时全城手舞足蹈,十分开心!
当然这个消息,也有人在第一时间向君尘禀报。等传讯兵传到君尘所住的地方,他已经在屋子里换好了衣服,安安静静的做他的美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