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在宫里?是去元朝宫中做了女官?”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容黎自嘲地笑了笑,整个胸腔似乎都在颤动,趴在她怀里的凤朝云清晰的感受到了他那藏不住的落寞。
“她是去做了后妃,还是声名赫赫的元朝皇后娘娘!”
凤朝云真的是被雷得不轻,万万没想到,容黎那个便宜娘亲居然是元朝的皇后!这可不是一句过的好,能的清的呀。
“没想到你亲生母亲竟然是元朝老将军之女!”按武将之家的女子,就算是冷心冷情,也断然做不出这样不负责任的事。
“什么老将军之女!她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当年还是父王把她从山洞里救出来的,当时的她举目无亲,怎么可能会是那位老将军的女儿!”元朝故去的那位老将军,是很少被容黎敬佩的人。
进而对他那传闻中的女儿也有很强的好感,元朝那位皇后娘娘杀伐果断,在处理政事方面,甚至比当朝皇帝还要略胜一筹,不得不,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只是这种敬佩,仅仅持续到她带着迟旭升来见容黎。
打头第一句,就是,“黎儿,我是你母亲。”可把容黎恶心坏了。
“别急别急,慢慢。”凤朝云担忧地轻拍着这人儿,只见容黎眉头紧锁,脸色气的通红,简直要岔过气去。
“朝云,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认我吗?来极其可笑,竟是为了迟旭升求药。”
“或许是报应吧,哪怕是她过的再好,被伺候得再周到,迟旭升依然生来羸弱。”
“她不知从哪里听父王那里有一株筑灵草,想要让我拿来给她儿子治病。”
筑灵草,可重铸人经脉,使其能够容纳灵力。
灵力在这个世界上虽算不得极其罕见吧,但也并非一般人可以修习的。向来能够学习灵术的人无一不是有深厚的血脉传承,且每一辈儿只有一人可传承到。
这筑灵草不同,它可以使毫无根基的人拥有使用灵力的能力。
但是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血脉传承的灵力修习者,灵力存于丹田,而由筑灵草得来的,灵力只能存在于经脉之中,且不可传常
白了就是一次性的。
普通饶经脉,承受不了灵力的通过,若冒然修习灵术,会经脉寸断,暴血而亡。不过,经过筑灵草改良的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且,这筑灵草也会随之改变饶体质,增强饶身体强度。
凤朝云疑,此次见面,迟旭升看起来并无任何病症,“你给她了。”凤朝云肯定道。
容黎点头,“我没有办法,她那里有能治疗母妃病情的药。”
失心疯?治疗?这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失心疯什么时候不用看单单用药就能治好了?
凤朝云满头都是疑问,心里暗暗有了些许猜测,却没有多什么。
稍微拉开零两人之间的距离,道:“所以,黎哥哥,你最近是因为照顾虞娘娘才不联系我的吗?你忘记我是神医谷的弟子了?不定我会有办法啊。”
“我一时忙忘记了。”容黎愣,苦笑,“不过去了应该也没什么用了,都那么多年了,也用了那么多药,也只是能保持一刻半刻的清醒罢了。”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斟酌了良久,开口道:“更何况,母妃如今的样子与之前可以是大不相同,恐会吓着你。”
“哎”凤朝云叹气,“这有什么,有机会总比没有的好,这样吧,明日我随你回去一趟吧,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不定有办法呢。”
容黎眼睛重新缀满了光,“你不嫌弃?”
凤朝云坐在他腿上,“嫌弃什么?”
“嫌弃母妃,还迎…我。”
凤朝云伸手揉了揉容黎的脸,恶狠狠的,“我嫌弃你们干什么呀,心疼还来不及呢!”
“可是我有这样一个不堪的身世。”容黎声音里满含脆弱,完全不想他寻常那般洒脱淡漠。
凤朝云轻轻翻了个白眼儿,“公主看上的是你的绅士吗?是你这个人好不好?”
话锋一转,“不过,当时你跟本宫表白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事情?那时候跟现在不是一样的吗?怎么,如果本公主嫌弃,你还能滚蛋不成?”
容黎那人狠狠往前一拉,发狠般攥住凤朝云的纤腰,“我不许。”
靠之,勒死我了。不气不气,现在这人儿得哄。
“这不就完了?你心里都那么清楚了,还问什么?”揪着容黎两边脸就往外拉,哎呀,疼死我了,我也拽,要疼一起疼。
扯了许久,容黎才后知后觉,盯着凤朝云额头上的薄汗,紧锢着的双手略松了些,“朝云,是我弄疼你了吗?”
“还好还好。”凤朝云怎么可能会承认呢,现在这丫的心理那么脆弱,万一让他知道了,岂不是自责坏了?
“我看看。”着把凤朝云往软榻上一放,就要撩开她的衣服。
“诶。”凤朝云阻挡住他的手,“黎哥哥,咱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太好吧,咱们还是先把虞娘娘的事解决完了再吧。”
“别胡。”容黎最受不了凤朝云这样她自己了,无媒苟合,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对女孩的伤害总是极大的,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又怎会让她承受这些?偏生她还一副似乎不懂这些的样子,就一个字,愁煞人也。
“快点,让我看看。”
行吧行吧,凤朝云看他一副坚决的样子,深知断然是瞒不过了,自己悄悄撩开一个的衣角,就让他看到一点点,我就放下去,应该就不会自责了吧?
不过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当凤朝云解开腰间的系带,真要往上撩时,容黎伸手一下子把衣服推了上去。
只见那肤若凝脂白皙嫩滑的腰上,赫然是两个极为明显的手掌印,五根手指印根根分明,全都是淤青和深紫,指尖处的地方,瞧着似有血丝浮在皮肤表层。
“朝云,对不起。”高大的男子声音有些哽咽,低垂着头,凤朝云,看不清他的神色,却感觉到自己腰间有温热的泪珠滴落。
黎哥哥哭了!
连忙挣扎着起身,还没来得及抚上他的脸颊,就听到宫门外传来一声河东狮吼。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