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长安前脚刚进入皇子殿,后脚苏临渊便料到让胡长安在食物中下毒着实是有些难度,于是便乔装成一个侍卫混入皇子殿。
“大人英明,属下刚刚是在与这羹汤商讨如何才能让这毒更猛,更烈,更无色无味。”
胡长安编的便是自己也不曾相信一个标点符号,更莫要说这狡猾如苏临渊了。
“小皇子的夜宵可做好了没?”一侍卫模样的人在膳房门前喊道。
“好了好了,马上就给小皇子送去,那边的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准备好吃食给小皇子送去?”一个年龄稍大的侍女说道。
临走之前,苏临渊担忧的问道:“你这药,能行么?”
“男人,不能轻易说自己不行。”
胡长安回答的虽说是莫名其妙,不过这药,确实是非常猛烈,胡长安亲身体验过。
吃了这药后,愣是大罗神仙也便是要昏睡个三天三夜。
自此以后,苏临渊愈发担忧胡长安某日会将这药掺在吃食里,让自己昏睡个几天几夜。
诚然,苏大人在后期也如尝所愿的吃到了这个药。当然,这都是后话。
话说此刻胡长安端着刚刚那碗加了料的羹食,心中仍是对食神充满愧疚。
“不是我要下的药,是苏临渊那厮强迫我的。”
具体的我们也无从得知这食神大人是否能听见胡长安的祷告。
直到胡长安亲眼看着敖杨将那碗羹汤喝的一干二净后,胡长安吞了吞口水推出了敖杨的寝殿。
“三天后见。”
自胡长安回去后便张牙舞爪的给怀秋与敖玺讲述自己如何下药,如何看他一步步喝下去,言辞中不乏夸大其词。
怀秋倒还好,理智尚存。
敖玺愣是听的津津有味,时而还替胡长安紧张的捏紧了拳头,时而替胡长安松了一口气,倒是听的也饶有趣味。
愣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带我?”
自苏临渊替怀秋出嫁之时起,为避免事情败露怀秋便一直在屋内不曾出门。
好不容易待胡长安与苏临渊二人回来,原想打探一下这个中隐情,怎知这二人又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怀秋意难平。
胡长安挠了挠头不经意间瞥向了一边一副事不关己一般的苏临渊,计从心来。
“苏大人让我这么做的,他说你不会变换之术,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嘞。”
怀秋闻言,直直的盯着苏临渊。
“苏临渊,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不会变换之术。”
那模样,似是要生生地在他身上盯出了个窟窿出来。
苏临渊倒也不加辩驳,自顾寻了个椅子坐下来,任凭怀秋眼中已经火花四溅。
不得不佩服,少侠好定力。
“话说回来,苏大人,你一届凡人竟也会变换之术,着实是让在下佩服的很。”
人体承载三魂七魄,又生的阴阳二气,二气相互制约,以至于人族若是修行并不似妖族那般容易,虽说如此,但也不乏那修为至高之人。
然,大多数也只是个半吊子。
所以,对于通晓变换之术的苏临渊,胡长安还是略感到吃惊。
苏临渊闻言,摸了摸鼻子“早些年学过写法术的皮毛而已。”
苏临渊说的轻巧,胡长安也听着便不再纠结。
这人族修炼法术的比比皆是,更有甚者更是拜在名门之下,故此这苏临渊曾学过法术之事胡长安也不在多想。
苏临渊松了一口气,继而缓缓说道
“目前来看,最大的威胁敖杨现在依然不是威胁,那么我们便可找个机会,将你兄长救出。”
听到可以救出兄长敖玺立刻站了起来,准备立刻起身救出兄长。
怎奈苏临渊眼疾手快的按下了焦急的敖玺:“并非现在。”
“那是?”
“明日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