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并不是觉得自己人就该帮忙,他只是觉得成齐应该帮。
花木的情感一直单一,从来只有清浔一个。可就是这样一个记木枝木叶名字都要记好久的人,将除清浔以外的成齐划入了他的保护范围。
所以,成齐在花木这里是极为特殊的存在了。
清浔仔细理了理思路,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王妃,王爷和成护卫来了。”木枝刚从外面进来,对清浔说道。
说起夜流灼,回府后的夜流灼和清浔,一个去了书房,一个在训花木。
清浔知道夜流灼只是将空间留出来,他不是不想留在清浔身边,只是怕自己会影响清浔训人罢了。
“请王妃不要罚木头,他不是故意擅离职守的。王妃要罚便罚属下吧!属下皮厚。”成齐自发站到花木身边,一口气说道。
好像生怕说晚了花木便被清浔处置了似的。
夜流灼坐在清浔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这两人,说道:“夭夭,想来花木也不是故意的,你……”
后面的话夜流灼在清浔的眼神震慑下没说了。
清浔突然就有些想笑:“怎么?你们都觉得我会处置花木吗?成齐可以啊,说动你来给花木说情了。”
说着,清浔就真的笑了起来。
“我就那么狠吗?我也舍不得花木啊!”清浔语气里有些微无奈。
“不过,罚肯定是要罚的。”清浔话头一转,成齐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他真的很怕清浔会重重惩罚花木,但花木的错误就是致命的错误,确实没得商量。
唉,木头也真是的,好好守着王妃多好。
成齐想了很多。
“花木去打扫一个月马厩吧,成齐连坐。你们可有意见?”清浔问道。
她自然是手下留情了。至于让成齐连坐,她是故意的。这两个人的感情,或许可以再进一步。
是的,依清浔的直觉,她觉得这两个人势必有些什么。只是啊,这条路稍微有些难走。算了,之后再看看吧。
清浔啊,真是为自己的属下操碎了心。
“属下愿意受罚。”花木领了这罚。
不过是去打扫马厩,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了。
成齐就更没有什么话说了。和木头一起扫马厩,他愿意着呢!
花木和成齐两人领了罚就退了出去。
清浔笑着冲夜流灼挑眉:“阿灼不会怪我罚了你的成齐吧!”
夜流灼直接上手揉着清浔的小脑袋,笑道:“不会,夭夭想怎样罚就怎样罚,成齐皮糙肉厚,经得起。”
清浔笑着逃开夜流灼的大手:“嗯,阿灼,你觉得断袖之癖怎样?”
在本该轻松愉悦的环境下突然问了个严肃的问题,可以,这很清浔。
夜流灼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我没有什么想法,同是爱情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还有人给我和泽景传过。”
当时云泽景很是兴奋跑过来与他说,世人将他俩凑成一对了。然后他还细细给自己说明了断袖之癖是什么。
云泽景得知此事是觉得好笑,夜流灼是半点感觉没有。你传你的谣言,我自岿然不动,淡定极了。
时下对断袖之癖的接受度是极低的,巧的是,清浔与夜流灼都不抵触。
这大概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只是,今日的木叶……可能也要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