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照进了屋子,给屋子里增添了一份温馨静谧的感觉。
夜流灼比清浔醒的早,靠坐在床沿,看着清浔安静的睡颜,难得不想起床。
清浔的睡颜很恬静,有一种不染世俗的单纯感。
夜流灼看着看着就笑了:这小丫头可与单纯不沾边,大概是个藏着爪子的小野猫吧!
小脸睡得红扑扑的,莫名多了可爱的感觉。
等等,怎么这么红?
夜流灼突然意识到不对,伸手探了探清浔的额头,好烫!
清浔发烧了!
夜流灼匆忙起床,快速收拾好自己,将木枝木叶喊了进来。
木枝闻言,神色慌了一下,但很快稳了下来,很快安排好了事情:“木叶,你去请大夫,我去打热水,照顾王妃。”
木叶行动很快:“好,我去请容公子。”
然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木枝都来不及阻止她。
傻木叶啊,怎么能请容公子呢?木枝低着头,不敢看夜流灼的脸色。
夜流灼面上神色不显:“成齐,你去宫里请太医。木枝,别在这站着了,去打热水吧。”
夜流灼安排完就回到了床边。
夜流灼又伸手试了试清浔的额温,还是滚烫的。清浔的唇都干了。
夜流灼喂了些水给清浔,直接用内力强行给清浔降温,他看不得清浔难受。
“阿灼……”清浔醒了,嗓子哑的厉害。
夜流灼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还说你身体好,这就生病了。身体不好还不好好穿衣,怎么说你好呢?”
清浔转过头去不想理他:都生病了还要被凶!
夜流灼只有一只手,没法强行将清浔的头转过来,只得好声好气哄着:“好夭夭,我错了。”
木枝打着水站在一边,夜流灼自觉让出了位置。实在是一只手太过不方便了。
木枝给清浔喂了水,然后拧了水,轻轻擦着清浔的面部,试图给清浔降温。
“王妃,容公子来了。”木叶回来了。
容与就住在宁双街,快些也正常。
容与神色焦急,忽略了站在一边的夜流灼,径直走向了清浔:“怎么又发烧了?平日的补药是不是断了,还是身子的状态又回到从前了?”
容与一上来就说了一堆,清浔脑子迷迷糊糊的,只能胡乱的应着。
容与也知道清浔难受,就不再多说,认真把起脉来。
夜流灼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清浔细白手腕上的手,脸色不大好看。
成齐小心上前说道:“王爷,吴太医来了。”
夜流灼不说话,成齐也不敢多说了,就让吴太医等着吧。
哪知吴太医自己就进了屋子。
这个在给王妃诊治的小伙子长得挺俊啊!
吴太医瞅着夜流灼郁郁的神色,心里在不厚道的笑。
“王爷,既然王妃有人诊治了,老臣来给王爷换药吧。”吴太医走到夜流灼跟前,态度恭敬。当然,至于心里是不是在嘲笑夜流灼就不知道了。
见夜流灼只是盯着那边,并不说话。吴太医就自己做主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准备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