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灼,今日我得到确切消息,那晚的贼人确是梦澜人无疑。”
云泽景坐在夜流灼的书桌上,看着夜流灼站在窗边的身影,语气肯定。
夜流灼转过身来,看了眼自己被云泽景坐在身下的折子:“我早先便有猜测,昨日还去试探了梦长荣,不是他。”
然后走到桌子前,面无表情看着云泽景。
云泽景坐的高,可还是很怵夜流灼,乖乖从桌子上下来了。
夜流灼坐到椅子上,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那部分奏折。
云泽景自觉站到夜流灼一侧,说着他此次带来的最大的消息:“流灼,我刚刚收到我安插在梦澜的眼线的信,他说,梦澜太子此刻并不在梦澜。梦澜皇宫里的根本不是梦衡绍。”
云泽景刚看完信就迅速赶来了,一刻也没耽误。
这可是大事。
梦澜太子作为如今梦澜真正的掌权人,是什么重要的事值得他离开梦澜呢?他不在梦澜又在哪里?
夜流灼突然站起,很明显怒了:“我马上去找皇兄,启都的禁卫军都是吃干饭的吗?启都有没有多出一个活生生的人都查不清楚!”
夜流灼的担心不无道理。
现如今的局势是三国鼎立的状态。夜启稍微强于其他两国,梦澜居第二,还有一个明昭偏安一隅,从来不问外事。
正巧现如今夜启国内有梦澜使者,那么梦衡绍有极大可能来了夜启。
夜流灼也气自己,这次梦澜使者来访事件由他全权安排,启都也排查了好些遍,倒是抓着了好些贼,一个疑似梦澜的可疑人物都没发现。
“流灼,你等等我,我也进宫吧!”云泽景跟上夜流灼。
成齐刚从桃华苑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着两人急匆匆的背影,有些头疼:王爷这是又进宫了?可是王爷答应王妃的事怎么办?
成齐也没办法,只能再往桃华苑走一趟。
成齐又来的时候,清浔刚好装扮完全。
妆容是木枝精心描绘的,天青色襦裙是清浔细心挑选的,自然是美的。
从西这时候进来了:“王妃,成侍卫来了。”
清浔略略有些好奇:“成侍卫?王爷回来了吗?”
“奴婢没有看到王爷。”从西实话实说。
清浔有些意外,她以为夜流灼也该回来了。
清浔去见了成齐。
成齐满脸歉意道:“王妃,王爷急匆匆进宫了,属下也不知为何。只是看王爷和云公子着急的样子,应当不会很快回府。”
清浔点点头:“没事的,正事最重要。我可以自己去放河灯。”
成齐连忙阻止:“这,王妃,这可万万不可!您要是再出了意外,属下包括花木怕是不用活了!”
清浔有些失望:“这样啊,那便不去了。”
成齐几乎没见过王妃明显的失望神色,可是这会成齐也确实无能为力。
清浔回到主屋,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这好像是第一次夜流灼没有做到他答应过自己的事。
其实,七月半放河灯也不是必须的,对吧?
“王妃,怎么了?”木枝上前来,关切问道。
清浔笑了笑:“妆还是卸了吧,阿灼临时有事,进宫了。大概是赶不上放河灯了。”
木枝开始动手卸清浔脸上的妆。
而夜流灼和云泽景进宫之后。
夜流煜看到夜流灼进来还调侃了一句:“怎么,阿灼还要来与我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