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浔,我,有话对你说。”
容与失了一贯的温雅,像是急于求证什么,可是又开不了口。
“容与,过来坐吧。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清浔问道。
容与依言坐下:“阿浔,你真的要嫁给灼王了吗?”
“圣旨都来了,能不真吗?你放心,灼王我见过,没有传言那么可怕的。”清浔笑了笑。
“阿浔,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嫁给灼王?”容与声音很轻。
“嗯?你说什么?容与,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啊?这不像你啊!”清浔疑惑。
容与看着清浔的脸上疑惑的表情,很可爱,可惜,即将属于另一个男人。
“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我先回去休息会。”容与说着就要走。
清浔认真道:“容与,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你有什么事要说出来的。”
容与点了点头,便走了。
就在亭子不远处,夜流灼看着容与离开的背影,问道:“他是谁?”
管家崔仁回道:“容与容公子,是给三小姐调理身子的神医的徒弟。三年前与神医游历四方,今晨方归。”
“三小姐就在前方,小人先退下了。”崔仁道。
夜流灼摆了摆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灼王爷到府,夫人是出了面的,只是王爷执意要见三小姐,夫人只得让崔仁带路来了碧水潭。
看着自家王爷已经往亭子那边去了,成齐成卫站在原地,并未上前。
成齐交代成卫道:“你去查查那位容公子,查仔细点。”
成卫依言离去。
“王爷。”清浔看到夜流灼,还是有些惊讶的。
夜流灼自行坐下,并示意清浔也坐。
木枝木叶已经先行退下了。
“不知王爷过府,可有什么要事?”清浔给夜流灼倒了杯茶。
夜流灼接过杯子:“就是来看看你,你的伤可好些了?”
不说还好,一说清浔就觉得身上隐隐作痛,还有午膳后喝的那碗苦药。
“比昨日要好很多了,过两天就好了。”清浔答道。
夜流灼从宽袖里拿出一瓶药递给清浔:“这个药药效很好,给你用。”
清浔有些受宠若惊,但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清浔谢过王爷。”
当然,送药是成齐教的,咱们灼王爷还想不到这一层。
夜流灼看了看旁边的画架:“你是准备作画吗?”
“是的,可是今日状态不好,还是陪着王爷聊聊天吧。王爷会作画吗?”清浔好奇道。
“琴棋书画,本王只会下棋。”夜流灼回答道,一点也不含糊。
清浔笑了笑:“清浔棋艺也会一点,改天与王爷下几盘。王爷爱喝茶吗?”
清浔啊,已经在明目张胆向夜流灼本人打听夜流灼的习惯爱好了。
“相比于茶,本王更爱酒。”夜流灼答的利落。
成齐在一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的王爷啊,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人家姑娘还怎么和您聊下去?
成齐现在无比希望能把王爷扯下去,自己来回答。当然他不敢这么做。
清浔笑得更开心了些:“嗯,清浔也更喜欢酒,而且酒量还不错的。改天可以一起喝一杯。”
成齐傻眼,果然,王爷看上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