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河市的商业心,承载着整个城市百分之八十的生产总值,无数个国际大牌在这里争相设立销售渠道,成群的商人在这里考察着各种投资项目。
这里的物价堪京城,这里的房价已经冠绝全蜀川省。
然而,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那么一条宽广的青石板路,在这个青石板路的两旁,没有任何商铺,与外面的喧嚣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十分安静。
只因为,这个青石板路,是通往东河李家府邸的唯一道路,这条路,也属于李家所有。
在李家府邸的一个房间内。
“一群废物!”
“这么多人,还保护不了少爷的安全,你们竟然还有脸来见我?”一个风韵犹存的年妇女,以十分尖利的声音吼着一个站着的年男人。
“夫人,请恕罪!”年男人低下头,畏惧地说道。
“雅芝,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
“玉廷出事的时候,雷师傅刚好进了医院,我倒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坐在主位的一个老人沉声说道。
这个老人头发花白,却是精神抖擞。
年妇女脸色阴晴不定,冷冷地看向年男人,道:
“滚!”
年男人如释重负,赶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待年男人离开以后,年妇女朝着主位老人焦急地问道:
“爸,赵师傅还有多久回来?”
“应该快了,你先不要着急,玉廷又不是有生命危险。”老人皱着眉头说道。
“我知道,可是在这个蜀川省,竟然还有人敢动我的儿子,这真是打我们李家的脸!”年妇女脸色十分阴沉。
“等事情查明,我自然会为玉廷报仇。”
待老人说完以后,这个房间被人推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面容枯瘦,仿佛一阵风能吹倒,但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并且十分沉稳。
“李老,夫人!”长衫年男人声音嘶哑地朝着房间内的老人和年妇女问了一声好。
这人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但声音却十分苍老。
“赵师傅,玉廷情况怎么样了?”见这人走进来,年妇女立马问道。
“夫人请放心,少爷只是被人打断了下巴,其他没什么大碍。”赵师傅躬了躬身道。
“打断了下巴有什么影响?”年妇女接着问道。
“少爷在半个月内,不能进食和说话。”赵师傅恭敬道。
“什么?这么久不能进食那还得了?”年妇女顿时惊呼道。
“这期间,少爷只能输营养液了。”赵师傅表情有些遗憾。
年妇女听到这个结果,脸色非常难看。
“赵师傅,知道是谁做的吗?”主位老人此时站起身来,问着赵师傅。
“少爷已经写字告诉我了。”赵师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了刚才对年妇女的恭敬之色。
李老对于赵师傅的语气,没有感到任何不妥,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接着问道:
“是谁?”
“一个会几手功夫的保镖而已。”赵师傅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