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一阵咳嗽,“卖唱?公子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不过,这还真是个事,以后,我们互相找不到对方的话,就到一家客栈住下,无论哪儿,都是从南城门数起的第二家。”
“好。”
“可是公子,如果住满了呢?”巴童手里拿着鸡腿。
“住满了就第三家。”
“那第三家也满了呢?”
“那就第下去。”
“可是,公子,如果全满了呢。”
“那就站在那儿等着”谷穗吸了口气,抿着嘴唇。
“公子,在哪儿等着?”
“最后一家”谷穗有些气馁。
“可是,公子为什么不去第一家呢?”
“第一家不是也满了吗?”
“嗯,那我就去最后一家。”
耳根终于清净下来,此时小巷子里打梆子的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谷穗念着不尘,要去马厩看看,巴童跟了出去,清冷的月光下,不尘闪着银色的光,谷穗抚摸它一几下,正要回去,却是听见墙外有窃窃私语声,巴童正要说话,谷穗嘘了声示意他安静,两人走进马厩里面,耳朵贴着墙,小心的听着,隔壁好些脚步声,叮叮堂堂的金属碰触声,偶尔窃窃私语声,谷穗出了马厩,欲爬墙,墙太高,她准备爬上马厩,抱着柱子正欲往上爬,双手抱着柱子往上攀,谁知柱子刨平了,滑的很,哧溜下了来。
“公子你要做什么?”
“我瞧瞧是不是贼,似是有挖墙的声音。”
巴童弯着腰,让谷穗踩了肩,才上了去,巴童紧跟着一跃而上,两人趴在马厩上,秉着呼吸望着隔壁院子,高高大院墙里,十几个人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子有一辆马车进来了,停在一边,马车夫下来后进了去,又出了来。径直把马车厢解下,又来了两人从后面,把没有厢的马车推了进去,谷穗正纳闷他们要做什么,却瞧见院子里的人都进了屋,谷穗贴着墙壁仔细听着,却听到呲啦啦的声音,两人贴着耳朵听的动静,隔壁齐声的打号子传来,接着就是咕咚一声,似是什么重物落了地,又是一阵喊号子的声音,这样轮着十几次,终是停了,接着听到吱呀吱呀的马车负重声,再不多时,见马车被十几个人推了出来,已装上了车厢,推的极慢,马车吱吱嘎嘎的,谷穗脑海里突然闪现进城时,迎面而来的那辆马车。
巴童问道“公子,他们在做什么?
谷穗嘘了声示意他小声些。再抬眼瞧去,却是见几个人正抬起原来的车厢,直接包裹了现有的车厢,谷穗恍然大悟,料到这个车厢的芯应是金属做的,远远瞧着是青灰色,应是青铜。
两人这么一直趴着,待到他们熄了灯,这才感到手脚冰冷,想要赶紧回去睡觉去,转过身,小心地爬了过去。
两人正要下去,往下一看,全身冰凉,月光下站着两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