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以琛阴云密布的脸庞,余晚晚也不敢话了。
她记得家里有个药箱,上次为落以琛切姜丝被刀划伤之后,刘特助就送来菱酒,纱布一类的东西。
唉,赡偏偏是右手,这下连上药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余晚晚打开药箱,用左手拿起镊子,准备把扎进肉里的玻璃渣取出来。
无奈玻璃碎得太细,左手又不灵活,余晚晚费了很大一番力气都没能把玻璃渣取出来。
落以琛皱着眉头在一旁看了半,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请我帮忙?我就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取呢?一定要自己逞能吗?”
“我……我只是害怕给你添麻烦。”
“害怕添也添了!”
落以琛没好气地接过镊子,三下五除二地取出了玻璃渣。然后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谢谢你。”
“麻烦!”
余晚晚垂下眼眸,心翼翼地拿着衣服去洗澡。
她前脚进浴室,落以琛后脚就进来了。
余晚晚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落以琛。
“你这个样子怎么洗?”
什么意思,怎么洗?当然是跟以前一样洗啦。难不成还要让霸道总裁帮忙洗澡吗?
“我……我应该可以的。”
“应该可以,你这手沾了水怎么办?还弹不弹琵琶了?”
到琵琶,余晚晚明显征了一下,不再拒绝落以琛的帮忙。
虽然是夫妻,但是要面对落以琛脱衣服,余晚晚还是放不开。
落以琛看着余晚晚扭扭捏捏的样子,很不以为然。
“怎么,你的手伤成那样,自己可以脱吗?”
余晚晚低下头不话了。
看着眼前美丽的胴体,落以琛觉得腹又荡起了秋千。
怎么了这是?这个女人真是一剂毒药,完全不能碰。一碰就……
“落先生,我知道这样很矫情,但是我真的很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