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她房里。
姬江觅好几日未曾回来这安睡过一回,如今再回来,那些血迹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帮个忙。”姬江觅跟越九曜。
随之而来的是信纸,越九曜看到邓梦媚最后的字迹。
“公主:
御花园的牡丹开了,很好看。
皇上摘了一朵给我,但没有你送的好看。我还是担心董将军,不顾礼数进了御书房,那是我的错。
近几日身体隐隐作痛,是心疾还是体虚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我大概是要走了,你千万别太生气。
你别怪别人,是梦媚不好,身体不争气。
越公子是个好的,你别负了他。
如果可以,请你帮我劝劝爹娘。
邓梦媚留。”
越九曜盯着那信纸,半晌,他轻嘲出声:“您倒是把我当成你的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您逍遥了,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让我怎样就怎样,从来都不考虑我的。”
“这是拒绝的意思?”
越九曜被她一哽,满腹委屈不知从何,他把信纸放在桌面上,退了一步,行礼道:“殿下,蒙骗皇上,是大罪,臣不敢。”
“不敢,还是不愿意?”姬江觅步步紧逼,“那日在椒房殿,本宫察觉到你的气息了。”
越九曜脸色大变。
她突然拿起信纸,慢慢折了起来:“罢了。”
“我写。”
“不写。”姬江觅:“让他妒忌吧,本宫不拿将军的命冒险。”
“我写!”越九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