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九曜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姬江觅。
……
因为不方便去找大夫,她就把衣袖撩起,亲自替他包扎伤口。
姬江觅嘴里出的话永远是最伤饶:“这么弱还去刺杀阎戈,怎么不干脆自杀呢?”
越九曜甚至没有想姬江觅是怎么知道的,眼里全是她白皙的手臂。
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闭上以后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的触感就分外鲜明。
姬江觅的耐心总是不多,给他处理伤口也毫不手下留情,动作迅速却没有笨手笨脚。
之后,她像让他脱上衣那样果断,习惯性用着命令的语气:“脱裤子。”
那时候的越九曜脸烧得厉害,竟不知如何动作。
连二哈都躲到了一边,面对着角落不敢看。
姬江觅侧头和越九曜对视,问:“动不了?”
“不是。”越九曜抿着唇,从到大都保守的教育让他没能做那么羞耻的事情,又不好意思出来,还不敢让姬江觅久等,斟酌着:“卑职自己来就好。”
姬江觅刚给越九曜包扎了他腰上的伤口,若他一弯腰,她刚刚处理的就完了。
“别废话不行吗?”
越九曜那点旖旎的心思被姬江觅泼了一盆凉水,他默默把裤子卷到膝盖上,:“这样就好了。”
“你确定?”
“嗯。”
姬江觅没再强制要求,蹲下去,用清水给越九曜洗腿上的伤口。
越九曜盯了她许久,忍不住道:“殿下。”
姬江觅低头给嘴里咬着干净的纱布,并没有抬头,含糊不清地应了:“嗯?”
越九曜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了:“以后不要仰视别的男人。”
姬江觅给越九曜腿上的刀伤包扎好,纱布还剩下一点儿,她丢在一边,这才一边洗手一边道:“理由。”
越九曜沉默了,他当然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