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阳子抬步走出器材室,低声道:“爷爷曾和我过,喜欢也好,爱也好,都是一种浓烈而欣喜的情绪。这种感情比平时的嬉笑怒乐要长久,但终究只是一种感情。浓烈的时候,是真的浓烈,但是并不会一直浓烈。”
“迹部之余我,的确没办法不在乎就不在乎,我以后可能真的会后悔。但是他不喜欢我,我依旧缠着他,到时分开只会更痛苦。”
“不分开不就好了?”忍足不赞同道,“努力让迹部喜欢你就好了。”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我努力不喜欢他,还要难。”她苦笑,“迹部的心思太难琢磨了。”
“而且,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
木村阳子回头看他:“这种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吗?”
忍足一时间无话可。
他觉得木村得有道理,但是却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迹部的心思是很不好揣摩,有些事情的确是努力也没办法做到的,但……所有的努力一定不会白费。
他猛然抬头,才发现木村阳子已经走得很远了。
向日岳人步履轻快地走到了忍足侑士面前,一手抓起他脚边装排球的袋子,奇怪道:“你和迹部都来拿器材,结果迹部空着手回去,而你半都没回去。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啊?”
忍足提起球袋的另一边,侧目道:“等你来啊!”
“靠!你们要不要这样?”
向日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短发,看着已经走进树荫下的木村,笑道:“你跟木村了什么?我刚刚看她眼眶红红的,被你欺负了?”
“我哪儿敢欺负她?”忍足耸了耸肩,“除了迹部,谁惹了她不是被痛揍?”
向日深有同感,连忙点头:“的确,你都不知道她平时有多暴力。和迹部分手后,真是越来越无法无了。我训练她跑步,结束的时候,她累了自接就跳到我背后,让我背着她走。”